点。逐渐冷淡了她。

直到沈萱萱用同样的方法回赠于他,霍景州才发现这是一本多么伤人的利器。

她可以一遍遍的施加伤害在他的身上,那都是他罪有应得,但是在经历过那样的梦境沉沦之后,霍景州意识到,这一辈子只能是沈萱萱,也仅仅只能是她。

牛奶杯被放下,深邃的眸光忽然抬起,那双沉滚着浓烈情绪的眼紧紧锁定着她。

沈萱萱忽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放下手机,看向他。

“喝完了吗?”

这句话是在赶客,霍景州听明白了意思。

他好像对“离婚”两个字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只要听到沈萱萱提出类似的对话之后,面容开始变得阴冷。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尊严,不可能完全丢盔弃甲,在沈萱萱的面前露出那种卑微、廉价的感情来。

因为那样做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他的感情。会觉得他卑微可笑、不可理喻。

放下牛奶杯,霍景州的目光很冷,脸容变得阴翳。

他忽然说:“我做了一个梦。”

“哦。”沈萱萱看起来并不是太感兴趣,只是短促的发出了一声声音。

识趣点的人可能不会再往下接下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