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发链都没解,随手拢了一把长发,薄薄的里衣勾勒出小腹的线条。云雾般流光溢彩的薄纱堆在地上,浑身赤裸的上位者仰躺在床上,蜷起两条长腿,慢慢揭开那条胶带,穴唇被粘得鼓胀艳红,肉乎乎地鼓了起来,蒂珠涨得通红,迫不及待地从腿心探出头来,穴缝里湿漉漉的黏液几乎快夹不住了,才扯掉就滴滴答答湿透了身下床单。

“唔……哈啊……”

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齿间泄出,掌心贴在腿心用力揉了揉红肿柔软的牝户,甚至揉出了湿润黏腻的水声。

身体欲求不满得厉害,穴口不断收缩着吐出粘液,季归期捏紧蒂珠揉捏掐玩,腰腹紧紧绷着,胸膛不由自主地往前拱,甚至忍不住捏住肿胀挺翘的乳粒掐揉。

“唔……怎……怎么还不够……”

湿漉漉的淫水沾染了满手,腿心和身下床单都是湿的,他敞着两条长腿,揉着穴自慰,试图得到更多快感。

可开过荤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淫水越流越多,蒂珠颤着不断勃起,潮喷了好几次,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真要命,今天怎么被勾起欲火来了……

季归期不住低声喘气,小声呜咽着自慰,一边用力掐揉蒂珠,把那颗嫩红的小豆子完全剥出来捻玩蒂籽,一边往穴里一根根探进手指摸索。

“唔嗯……”

穴里又湿又热,手指才探进去,饥渴的穴肉就紧紧夹住含吮,季归期难受得厉害,长发被蹭得凌乱压在身下,他不得不换个姿势,欲求不满的时候掐揉的力道也有些受不住。蒂珠被他用力碾压揉扁成薄薄的小片,蒂籽遭到淫玩,高潮得更加剧烈。

“唔……啊啊啊……”

他没忍住惊呼出声,穴中淫水喷涌,手心一片淋漓黏腻水痕,湿热的触感在腿心蔓延,腰腹紧绷用力拱起,不断迎合着穴中手指。

细长玉白的两根指节完全没入嫩红的穴肉里,指腹甚至贴到了宫口,软嘟的小口紧紧贴吮上来,还不断痉挛着喷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

剧烈的高潮将他完全席卷,季归期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差点短暂性晕厥过去。

“呼……唔嗯……这混蛋……”

他低声暗骂了一句,无力地仰躺喘息,手心里都是湿漉漉的水液,从小腹到后腰一片酸麻。

“季总,我可以向您借一件浴袍吗?我没有带换洗衣服。”

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一下,门外那人小心翼翼轻声问道,音色温沉磁性,季归期没忍住身子一抖,手指无意识往里又顶了一下。

他咬紧下唇,指腹抵在宫口上,淋漓汁水不断涌出来,腿根猛然绷紧,整个人都软在了床榻上。

他在这样一句普通又暧昧的询问里,无声地再次高潮了,莫名性感低磁的声音震荡耳膜,羞耻和愤怒一瞬间直冲头顶,快感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一墙之隔的地方,门外是一只故作乖巧可怜巴巴的心机小狗,门内是一位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湿漉漉的上位者。

季归期气得想把不听话的狗踩在地上狠狠教训一顿。

江夜北站在门外,披着那件外袍,发尾湿漉漉的,语气带着几分隐约的小意和不安。

是装可怜讨好,也是真实地感受到了那种踩在云雾上的茫然感,他试图更靠近一点,今天心思用到了这个份上,季归期甚至没有像上次一样踩踩自己。

他以为这两次的短暂交汇,太子爷至少对自己有点兴趣了,刚想趁热打铁,就被会场上的那翻对谈给打击到了。

整个二代圈都说是白月光,林时晏在业内的名头他听说过,那人的地位好像在太子爷心目中超然绝尘,他怎么可能不患得患失。

他除了这张脸和专业技术,就没有能拿出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