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江先生商务礼仪还是没学好。”

季归期压下唇角,微拧的眉宇瞧着锋利而冰冷,眼睛却还是带着笑的,今天一身素色长袍衬得他温润如玉,珠玉发链更是平添了几分柔美感。

“那就请季总再教我一次吧。”

江夜北抿着唇,煞有介事道,盘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解开了,他低头解下金玉革带,递给季归期,身上长袍就曳地滑落下来,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薄透的纱衣在光影下几乎一览无余,肌理的纹路似乎都看得清清楚楚,下身那条短裤都快遮不住他胯间敬礼的那根了。

季归期眉峰一拧,今天来的与会者身上穿的不少都是季氏的高定新款,材质很薄很柔软,底下穿件里衣能遮盖胸前的痕迹,同时避免尴尬,公开场合来说他确实没错,但江夜北这厮底下穿的这是什么?

无耻之徒,这点心机和涩心全放自己身上来了。

季归期气极反笑,接过那腰带,把金玉镶缀的那一面折过去,啪地一下打在男人胸口上,压着唇角冷声道:“我看你真是醉得不轻,胆子越来越大了。”

里面是皮革的质地,跟皮肤相接触,打上去的那一瞬间声音很响亮,那层薄薄的丝质里衣被腰带上装饰勾了一下,立马就缠了丝,露出一大片被打出红痕的胸膛,薄如蝉翼的云纱在身上流苏般地晃悠。

“我想您了,季总……我们已经一月未见了……”

江夜北含混地轻声呢喃道,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他,半醉半醒的模样,甚至有点让人分不清是装的还是真的。

他又想像上次一样半蹲跪下来,但这次被季归期用皮带抵住了下身动弹不得,江夜北浑身一僵,只能定定站在那儿。

“我平时很忙。”

季归期抬眸,神色姝冷,手中那条金玉革带用得很灵活,轻飘飘地抬起,又不轻不重地落下来,在男人胯间拍打了几下。

江夜北只觉得血气直往下腹涌,他被撩得浑身燥热,下身硬涨发疼,这几下直接把他给打爽了,恨不得季归期多抽几下解解渴。

“那今晚……”

江夜北趁着酒劲儿,大着胆子看他,直挺挺站着的姿势,他需要微微低头才能看清季归期的面容,季归期似乎也低着头,目光放在了自己大逆不道硬涨起立的性器上,江夜北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日思夜想,抽丝剥茧,再看到这张脸,只觉得欲望都能冲破理智的牢笼。

“那要看看江先生能坚持多久了。”

季归期低笑了一声,皮带不轻不重地打在男人腰腹上,勾着的丝在光影下朦胧飘忽,这具赤裸精壮的身体几乎显露无疑。

他对目光很敏感,是炽热而极具占有欲的,这只小狗在自己面前一点也不安分,耍的心机和小手段都能绕季氏总部大楼一整圈。

但他偏偏今天就想看小狗狼狈又小意的讨好,江夜北身上这件若隐若现的纱衣穿得刚刚好, 薄而名贵的缂丝,自己就这么给抽碎了,季归期很少有兴致体会这种纸醉金迷感,偏偏今天江夜北用这么一套衣袍撩拨到了自己。

今天穿了长袍,遮掩住了下身的反应,季归期看似站在这里冷静禁欲,热意却裹挟着潮湿的水汽,穿透层叠的布料,压覆在腿心上,让他忍不住拼命绷紧身体。

这种场合他一般都是准备得相当妥当的,腿心那道湿漉漉又绵软鼓胀的肉缝上贴了一道贴近肤色的定制医疗绷,几乎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这保证了他即使真的起了反应,也不会弄湿衣袍,更不会显出形状。

季归期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穴口很热,湿润的感觉被周围紧致贴服的黏着胶面禁锢在肉缝深处,蒂珠探出穴缝,紧紧压在中间软面上,他恨不得自己夹紧腿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