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直颤,被男人抓着脚腕搭在肩膀上,腰肢剧烈一抖,溢出难耐的鼻音。

细密火热的吻覆落下来,他都快察觉不出来体内这根硬热肉刃到底捣了多深,只觉得一抽一顶间不断破开窄嫩的结肠口,蹭压每一寸软肉,撑开内里层峦叠嶂,腹中酸涩痉挛。

江夜北操得越来越快,季归期白皙的腿根撞得通红,顶撞插弄的阳物被衬得愈发狰狞,深重狠劲顶得腹中翻江倒海,脏器似乎都顶成了一团,他没办法再失禁了,只剩下干性高潮,忍受不住粗暴的抽插,却被抓着脚腕逃无可逃。

他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两口穴都灌满得彻彻底底,中途爽晕又醒过来,直到本能都推着男人胸膛开始抗拒,江夜北才终于停下了这场激烈漫长的性事。

“宝贝儿……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夜北还插在季归期穴里堵着呢,掌心轻轻抚摸圆润凸起的小腹,点了点美人乳尖上的钻钉,故意笑着问道。

季归期困得连眼皮都快抬不动了,浑身酸软无力,靠在他怀里低喘,听见这句话,顿了好一会儿,喘匀了气,闻着这股浓烈又沸腾逸散的红茶香,唇瓣轻轻上下碰了碰。

“……流浪狗领养前考察期。”

江夜北:???

他差点以为自己精虫上脑操昏头了听错了。

“什么流浪狗,我难道没有变成已经家养的吗?”

他故意又顶了顶穴,委屈巴巴地凑过去亲他,啃咬着红润肿胀的唇瓣不放,拉着季归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压着指腹重重摁在乳尖上。

“不是吗……你摸摸这里,这是什么?”

季归期微微蜷起指尖,又被拉着死死不放,指腹深深按在乳尖上,几乎要把那镶钻都按下去,他猛地往回一抽手挣脱桎梏,避开了江夜北继续拉着自己耍赖玩苦肉计。

就这一下已经用尽他全部力气了,季归期只觉得眼前发晕,体力耗竭让他像是低血糖机体即将关机昏迷一般,靠在男人胸口低喘,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动。

“是通关奖励。”

美人半眯着眼,不假思索回答道。

“那我的奖励呢?宝贝儿亲亲。”

江夜北耍赖卖乖失败,干脆把两对乳钉一起摘了,拉着季归期摸自己被折腾得红肿的乳尖,哼哼唧唧地把脸凑到老婆唇边,非要讨一个亲亲不可。

季大美人迷糊成这样都舍不得松口,定情信物都有了,他还畏畏缩缩偷偷摸摸不敢叫未婚妻。

季归期没睁眼,这狗男人脸都凑到嘴边来了,他也不管哪个地方,随便亲了一口,伸手推开胸膛,轻声道:“野狗……不乖……”

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埋在胸口不理他了。绮额群?七?凄酒贰⒍溜??

“早就不是流浪野狗了……”

江夜北低声嘟囔了一句,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长发勾卷,指尖缠着一绺绺梳理,抱着季归期轻拍后背安抚。

季归期听清了这句话,也没给出回应,靠在江夜北怀里,身子餍足却也疲惫至极,不一会儿就支撑不住打起盹儿来。

江夜北看他困了,吻了吻美人鼻尖,顺着到唇瓣,指腹轻轻摩挲细滑的脸颊,看季归期闭着眼,从眼尾到颧骨洇染着一片湿红泪痕,满身痕迹,花穴红嘟嘟地肿着,甚至有些吓人,干脆给喂了一瓶恢复剂,轻轻揉了揉湿漉漉的肉花,笑着低声问道:“还出去不?在哪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