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捉住那只雪白的腕子,低下头去边亲边操,加快速度用力顶撞,看着身下这张潮红带泪的脸,占有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血气翻涌下腹紧热,又猛力顶撞抽插几下,射在了肠穴深处。企蛾?⒋七一⒎酒?????⑴

“呜……啊啊啊”

季归期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差点被顶得背过气去,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深处,痛楚和快感一起炸开,脑中空茫,身体在一次次的高潮里颤抖,这次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江夜北看见把老婆操晕了,自己也释放了一次,这次倒是舍不得再逮着欺负不肯放,直到怀中人逐渐平静下来,身子抖得没有那么厉害,喘匀了气乖乖靠在怀里,他才又继续顶胯抽插起来。

季归期在短暂的昏迷后感觉到了这种颠簸感,迷迷糊糊的又被操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笑意盈盈又憋红了的桃花眼。

“宝贝儿醒了?”

他压着那处敏感点又顶了顶,指腹暧昧地划过挺翘的乳粒,低头啄吻泛白的唇瓣。

“唔嗯……”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只觉得下腹沉甸甸地坠胀着,腹中精水随着抽插晃荡,身子以一种圈禁般的姿势面对面靠着挨操,顶撞逐渐深重。

“喝口水,我们继续。”

江夜北没有停的打算,搂着大美人喂了半瓶水,直到季归期唇瓣恢复水润,这才又加快顶操起来。

季归期也没拒绝他,这次却没什么精力再主动迎合,只是安安静静挨着操,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喉中只能溢出低声泣音。

每次抽插顶到深处窄嫩脆弱的地方,他都会忍不住难受地蹬一下,胸膛无意识地向前挺动,试图蹭一蹭肿胀的乳尖,面容潮红又迷茫,一切都是凭本能行事。

江夜北用力顶腰抽动贯穿着这口湿淋紧热的穴,捉住手腕把季归期按在床上,俯身下去亲吻张合的唇瓣,把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悉数卷入舌尖,勾着那截软颤红舌吸吮啃咬,饿狼一般侵略占据每一寸可能碰到的黏膜,吻得季归期呜呜咽咽,喘息声都慢了一拍,松开后不得不捂着胸口大口喘息。

江夜北看着面前这张潮红艳丽的脸,他今天甚至舍不得换后入的姿势,季归期简直不知道自己这幅迷迷糊糊又主动渴求的模样有多勾人心弦,惹得他心痒痒,恨不得把性器完全顶在里面,听他破碎的哭声。

如墨的长发垂到腰际,迷人双腿盘在他腰上,脊椎沟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江夜北两手正好扣在腰窝处,发尾打在手背上,勾魂摄魄般地灼心。

“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再多叫两声……”

江夜北操弄着湿软火热的穴,硬如铁棍的阳物进进出出,里面柔软肉壁就紧紧贴附删来,操穴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连他自己腿上都是季归期穴里湿湿热热的腥甜淫水,两个人用力紧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彼此身体都汗津津的,床褥早就蹭得乱作一团,湿淋淋的淫水淌得满床单都是。

“呜……夜北……”

季归期脑中昏昏沉沉,被捅得浑身颤抖,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雪白的腕子上上被握出了明显的红痕,身上吻痕都是数不胜数,抖着腿承受可怕狰狞的性器进出,唯一的意识就是他正被这根填满狠操着,隐约只听见了多叫两声这几个字。

“夜北……夜北……”

还以为是江夜北要他叫名字,哑着嗓子低声唤了几句,后面的操弄就越发激烈起来,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江夜北听得心头火热,大美人主动叫名字,这次明显是被伺候舒服了,他这么会察言观色的未婚夫,怎么不能戳到老婆心窝窝里呢!

想和老婆一起沉沦……

美人雪白挺翘额臀间插着一根粗长巨物,不断抽插顶撞没入进去,季归期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