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是陈柏洲想多了,此刻的姜禾,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批判,她快恨死自己了。

身体有多快乐,她就有多怨恨自己。

下体的快感一而再堆叠,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又要高潮。

眼角的泪已经在浅灰色的枕头上留下了鲜明的深灰色水痕。

男人烙铁般粗长硬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肆虐贯穿,激发无尽欢愉的同时,也带来了难以抹灭的罪恶感。

绑住手腕的绷带在激烈的动作间越来越松,最后彻底散开,脱离了束缚的姜禾伸手去推男人的小腹,想要逃脱他的禁锢。

触手坚硬壮实的肌肉触感让她的心莫名一跳。

也就是在这犹豫的一瞬间,陈柏洲整个人倾身压了下来。

他无视姜禾的抗拒,将她的双手拉开分在身体两侧,低头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