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无情搅动,发出黏腻淫靡的声响。

两人的身下,大鸡巴更是疯了一般地猛插着肉穴,带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在床单上留下放荡痕迹。

陈柏洲的尺寸本来就足够大,做爱的过程中还在不断胀大,到现在,已经是令人恐惧的程度。

姜禾被下腹又胀又痛的感觉折腾得浑身不得劲,酸麻的感觉一阵阵地刺激着她的大脑,又爽,又羞耻。

“不要……不……呜呜……”她忍不住低声哀叫起来。

呜咽的哭泣却在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冲撞下变得支离破碎。

姜禾越哭,下面就吸得越紧。

小穴好像铁了心要与她对着干,内壁的软肉卖力吮吸着男人的性根,邀请他给予更加深入的贯穿。

“嘶……”陈柏洲被吸得肉棒猛跳。

姜禾太紧了,他插得很爽,也忍精忍得费劲,额头上起了一片细汗,随着身体的摆动顺着额角甩落下来。

“小姨,你放松些,别咬着么紧。”他低头用微汗的前额蹭姜禾颈窝:“我想射了,让我射。”

姜禾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人现在的语气和动作,像极了小时候抱着她撒娇时的样子。

她再一次意识到,此刻压着自己狠狠操干的男人,与十年前那个怯怯看向自己的小男孩,是同一个。

她又想起了今晚的那个梦,梦里那个脆弱的抱住自己哭泣的少年……

0024 023 激烈(H)

“小姨,我爱你。”陈柏洲的吻落在了姜禾眼角,温柔吻去她的泪。

他感觉到了姜禾花穴有了些许放松,只这一点就够了,他可以顺畅地猛插她。

没有了限制,男人不再收敛,他大开大合地狠狠摆动腰臀,每一次都将肉棒捣入女人花心深处。

姜禾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宫口被顶开的那种酸胀感。

“不……不……”她无力地抗拒着,眼角泪水不断落下。

她满眼都是泪水,艰难地望向陈柏洲:“别,别射在里面……”苦苦哀求。

然而,回答她的是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戳插。

太大了,太烫了,肉棒像无情的凶刃,快到只剩残影。

陈柏洲深不见底的眸中,欲火肆虐般地燃烧着,将一切理智化为灰烬。

他的双手撑在姜禾身侧,劲窄的腰不断腾空又落下,将自己的欲望送入销魂的肉洞中。

这样剧烈的摩擦太过刺激,姜禾受不住,竟然又颤抖着穴儿高潮了。

热液一波波浇淋在陈柏洲的龟头,男人也不再强忍,又操干了几十下后,腰眼一松,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就着女人穴肉的收缩直接灌入子宫,姜禾甚至能够感觉到那种滚烫的触感就在自己的小腹之内。

“呜呜呜……”她哭得梨花带雨,绝望又无助,抬起手一下下捶打陈柏洲的胸膛:“我恨你,我讨厌你,你这个变态,疯……”

咒骂的话戛然而止,姜禾震惊地睁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陈柏洲:“你、你……”

刚刚半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就这么在她体内又一次硬了起来。

“小姨,我说过的,你越骂我,我越兴奋。”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怎么办,又想要了。”

姜禾气得连哭都忘了,只恨恨地怒视着他:“不、不可以!”抽噎使她脸一句话说不连贯。

陈柏洲的眸色却更深了。

女人胸前的那对肉兔因为她的抽泣而颤动,柔软绵嫩的乳肉白皙莹润,看得他的身子又热了起来。

他低头,张嘴咬住她的奶肉,大口吮咂,发出吮吸吞咽的声音。

耳中姜禾呜咽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