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爹、娘,你们去撤案吧。”云家儿子脸色苍白,气息不足。

他的妻子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严四娘自从那天之后,就被知州大人从丁家别院里救了出来,云家也没嫌弃她被人抢走过,仍然把人接回了家,只是她的性格从开朗变得沉默,回来这么多天,一直没说过话。

云大娘摇头:“这可不行,你们夫妻俩因为丁志这恶霸,受了这么多苦,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知州大人既然已经下了判决,你们就安心等他的死讯吧!”

云家儿子眼里闪过一抹痛苦,但还是开口道:“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若是再不撤案,只怕在这落云村都待不下去了。为了我们一家人的生计,便撤案吧!我和四娘商量已经好了。”

看到儿子这么懂事,云大娘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云大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怪只怪他们只是普通百姓,想为自己讨个公道,都会连累到无辜的人。

就在云家人挣扎不断,打算认命时,陆川和谢宁在后院里倒是过得惬意,完全没有一丝焦虑。

“狐狸大喊,后面的老虎可是我大哥,你们要敢欺负我,我就让我大哥揍你,狐狸的话一出,想要欺负它的猴子吓得直接跑了……”

下午的阳光暖和,谢宁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陆川则在他旁边念狐假虎威的故事,他们正在进行胎教。

不光是讲故事,偶尔陆川也会给谢宁吹曲子,力求让谢宁肚子里的孩子,接受艺术的熏陶。

可惜对比于乐曲,谢宁更喜欢听故事,他肚子里的孩子,显然随了谢宁,只要陆川一讲故事,就会安分下来。

谢宁怀孕进入晚期后,胎动变得很频繁,孩子在肚子里时不时踢几脚,偶尔还会来套组合拳,可把谢宁折腾得不轻。

陆川很快就把这则小故事讲完,拿起炉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谢宁摸着恢复平静的肚子,有些苦恼道:“这孩子这么好动,不会是个调皮捣蛋的小子吧?”

陆川时常在他耳边念叨,说想要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哥儿,最好是像小溪或者是泉哥儿那样的。

被他念叨多了,谢宁也不免想要一个这样的小哥儿,如今眼瞅着孩子好动,不像是个小哥儿,他怕陆川的希望要落空了。

陆川饮了一口热水,润了润嗓子,才说道:“不是所有的哥儿都是文静软糯的,也有调皮捣蛋的小哥儿。”就比如宁哥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