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有什么不同吗?”

谢宁什么都感受不到,他觉得自己还更热一些。

虽然两人已经洞房过了,但谢宁还是不适应在床榻之外和陆川这么亲密,尤其是在书房这个地方。

在他看来,书房是神圣的,是读书的地方,怎么能抱在一起呢。

陆川很久没见过谢宁害羞的模样了,平时他忙着报社的事,偶尔晚上行夫夫之礼,都是吹了蜡烛,谁也看不见谁。

谢宁结巴道:“没……没有吧……”

谢宁的眼神有些慌乱,生怕陆川在书房做出点什么事儿来。

瞧着这样的谢宁,脸颊通红,嘴唇水润有光泽,眼神闪躲,陆川喉结滑动了一下。

但想到他未完成的课业,谢宁还没写完的新闻稿,陆川猛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欲望被克制在眼底,没让谢宁看出分毫。

他放开谢宁,微笑道:“既然宁哥儿没感受到什么差别,应该没有问题,宁哥儿不用担心。”

接着陆川坐回到椅子上,也不管谢宁如何,径直拿起笔练他的大字。

陆川放开他的一瞬间,谢宁不知为何,心底掠过一抹失落。但他没去深究,看陆川专注于自己的课业,他也回去继续写稿子。

只是刚刚写得很流畅的稿子,这次却不知该如何下笔了。

呆愣了好一会儿后,谢宁觉着自己现在是没办法写下去了,遂起身走到窗台边。

屋内烧了地龙,为了流通空气,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谢宁既是在透气也是在看外面的风景。

夜色漆黑,走廊的灯笼在寒风中闪烁着,透过那点微弱的火光,能看到大雪纷飞的样子。

谢宁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不知大哥在凉州府那边怎么样了?”他看到这连绵的大雪,就想起了年前的那场大雪,由此想起了谢博。

大哥去凉州府是为了赈灾,这赈灾到一半,又下起了雪,不知顺不顺利。

陆川虽然在练字,但他的心并不静,总是用余光关注谢宁的动静。所以谢宁一开口,他就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