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无非是投其所好
谁让他,别有居心呢?
“从安,你这话可得说清楚了……”杨宇达一下闻见不平常的味道,眯着眼睛看了过来。
推杯换盏间,一瓶白酒见了底。
又开启新的一瓶,在顾意的示意下,宁容远偶尔替上两杯,便面色潮红,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这一顿饭,喝得顾意胃酸直冲喉头,但她依旧面不改色,笑着喝下杯中酒,又夹了口菜,才压下不断反上来的胃酸。
“跟你喝酒就是尽兴,杯杯接下,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来来,再来一杯……”杨宇达显然也喝了不少,醉态必露,手里举着杯子,不断地邀顾意再喝一杯。
“杨先生这话说得我这杯想让助理挡一挡都不好意思了。”顾意悄然将手按在胃上,面上笑意不减,又将杯中酒送入喉中。
李从安伸手捏了下眉心,终是沉不住气,出声道:“宇达,差不多该走了。”
“这杯喝了,就、就走……”杨宇达将杯中酒喝完,咧着嘴嘶了口气:“行,那今儿差不多就这么吧。”
他了解这老同学。
脾气臭得很,他若不说停,李从安能立马甩手走人。
几个人出了包厢,杨宇达的司机已经候在门口,一番作别之后,醉眼迷离地离开了寒山阁。
看着杨宇达的车后尾灯都消失在街口,李从安才侧过身望向顾意:“顾小姐怎么走?”
她喝了不少,面色有些惨白,手按着肚子,不知是想吐还是难受。
“我、我叫车,李先生先走吧。”顾意扯了下嘴角,低声道。
话说着,她整个人往后颠了一步,站在她侧边的宁容远伸手要去扶,李从安的速度却更快一些,一下就扣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中,然后压着嗓子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老、毛病。”借着他的力道站稳,顾意转动手腕挣开李从安的手,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轻吁口气,努力打起精神冲他勾唇一笑:“李先生先请吧。”
她胃很痛,没有多少精力跟李从安在这儿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