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半个月里,秦隐都在跟前尽心尽力地伺候。
不过有时候也烦的碍眼。
自从上回那一次性事过后,梁见就没再让他有机会冲自己发癫,每到夜里都躲他躲得远远的,或者换去另一个寝帐,非要他老实待着才肯同床睡觉。
可秦隐根本是个牲畜,憋了几日便受不了,趁他在王帐中沐浴之际,遣散走了帐里待着的下人,就着干衣直接跳下浴桶,问也不问就衔住他的嘴唇,亲软了他的身子。
然后直接伸手往他后穴里扩张,低头含住他胸前,边用手指在他穴眼里进进出出,边磨着他两边硬起的乳头撕咬。
还净说些惹人可怜的话,“上回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不理我。”
“我在雪地待了太久,如今都暖不热身子,梁见,我好久没暖和过了。”
“你不能替我暖暖吗,我的伤才好,夜里风大的时候,伤着的骨头总疼”
“那就去吃药!”梁见打断道。
他立马就委屈起来,“你是不是后悔了?你还是觉得女子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