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扶额,“滚出去!”

秦隐忽然伸了三指往他后穴里钻,按着他的腿,不让他在水底乱踢。

“是不是我真的受伤你才会心疼?”

梁见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假,立马气血翻涌,“你又发什么疯!”

接着下一刻就听见秦隐把胳膊往浴桶边缘撞,撞出来“咚咚”直听的他心慌。

怒不可遏,“你只会这些把戏是么!”

“管用就行。”秦隐笑了笑,随即伸了四根手指进去,反复抠挖着他的穴肉。

梁见反抗几下就没了声响,咬着嘴唇任由他在水底把肉棒贯穿进体内,身躯绷直的宛如一条僵死的鱼。

抽插掀起的浪花打湿了他的脸,被填满的内里很快抚平了他所有的情绪。

这夜他与秦隐在水里做了不知道多久,睡梦中都感觉腹中装满了精液和热水。

次日醒来,后穴被一根熟悉的玉势堵着,里头满当当的精流撑的他肺腑拥挤,他坐在秦隐怀里,衣服整齐,身后的人正忙活着给他绑头发扎辫子。

“醒了?”

梁见没立即出声,喉咙沙哑得厉害,接连咽了几下口水。

随即被对方在唇边递上一杯温茶,饮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才开口问道,“又折腾什么?”

秦隐编头发的动作没停,“绑好头发,带你去跑马。”

跑马可是沙奴人必备的本领,他这样说的好像梁见不如他一样。

顿时一把扯下了他手中的发丝,“我用不着你。”

秦隐昨夜吃饱喝足,到了今日又夹起了尾巴做人,拿回他编了一半被扯走的头发,碰了碰他的发顶,“是,你自己都能跑马,骑术肯定比我厉害。”

梁见满意了,什么牢骚也不再发,由他仔细伺候着编头发。

“那待会儿我能和你骑一匹马么?”不知道这人又打什么主意。

不过梁见高兴,便一口应下,“能。”

沙奴人从小骑马,骑术精湛的都能闭着眼睛驾着马跑,哪怕梁见如今双目皆盲,只要熟悉地形之后,就用不着别人来指引帮忙。

更何况早在等待秦隐归期的那几个月里,他就将王庭每一块地都踏遍了。

编好头发出帐,弄了匹雪白良驹。

临行想起来后穴里还塞着东西,本想折回去拿出来,半道被秦隐一把抓回去,直接踩上马镫翻身上了马背。

满肚子不满没来得及发,马匹就开始一颠一颠地跑向了原野,颠得他后穴激颤,玉势受着上下的力越钻越深,时时都能顶到他受不了的深处。

走到半道就已经弓着背,拉着秦隐的胳膊打颤,“玉势…拿出来。”

秦隐一口答应,把缰绳塞进他手里,“那就劳烦你控好缰绳,带我跑马了。”

梁见还以为他说真的。

刚松口气,紧接着背后就一凉,被按住后腰抬起后臀,扒拉下了大半长裤,露出底下前一夜被撞的通红一片的臀肉。

秦隐先是上手捏了一把,转而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出自己的东西抵上了臀缝。

趁着梁见惊呼之际,匀速抽出后穴里塞的那根玉势,在里头的精液还没流出来之前,把自己深深怼了进去。

同一时间,梁见手中突然勒紧的缰绳令马匹不受控地飞奔起来,他整个人被高高颠起,重重下落插在身后硬挺的肉棒上,每次都是贯穿整根,深入到几下就顶开了他深处那道肉结。

他抖着腿射精,腿根酥软的快夹不住马背,手中也握不住缰绳,口中的呻吟被风声盖过,从上到下被完全顶穿。

马匹还在狂奔,他被秦隐轻轻托着腰,保证每一次降落都能用后穴精准地吞吃进整根。

松软的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