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让我进去,嗯让我进去好不好?”
男人笑起来的样子极具迷惑性,看起来温柔又和煦,但在这种情况下发笑,只会让人打心眼里发怵。
郑殊观的躯体精干健壮,又因为主人生活富足,养尊处优,肌肤相亲之时,触碰到的肌体细腻无比,但麦镜只觉得是某种阴冷恐怖的诡异生物贴了上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寒、颤抖。
原本澄澈干净的乌黑眼眸如今已经委屈恐惧得不成样子,只要郑殊观塌腰往下一凿,就要随之抖落一点泪珠。
麦镜没再说话,但身体仍在反抗。
郑殊观稍微停顿了下,垂下眼皮思考了几秒钟,突兀开了口:“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你。”
麦镜不信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行停下来,更何况对方是郑殊观,他躲避了很久又被抓住的恶魔。
理智在冷笑,但精神下意识松懈。
下一秒,郑殊观腰臀猛然下沉,坚硬狰狞的肉色器物生生破开甬道,凿开一个可供三分之一性器??抽?????插????肆虐的通道。
麦镜眼前顿时一片白光闪过,灵魂被劈开。
空气似乎都变成了酸苦味,盈满口腔,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连往下吞咽一口唾液都变得困难。
时间放缓了步调,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血液艰难流动,每呼吸一口都觉得鼻腔尽是铁锈。
男人又是一声轻笑,趁胜追击,稍微退了一点出来,就再度用力往里拓宽甬道,残暴地破开层层嫩肉,势必要怼到最里。
体内的火焰窜到最高,血液翻涌,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变得炽热,郑殊观将人死死按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眼神显露出透骨的欲,他挑眉,得意洋洋地宣布着既定的事实:“瞧啊,我进去了。”
麦镜的双唇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眼神涣散,引得郑殊观眸色深沉,不知不觉地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你乖一点,好好跟了我,接下来我就稍微温柔一点好不好?”
温柔?
呵,温柔。
在原书中以绅士的假面骗了他四年,又在最后一杯酒送他下地狱,多次将他玩进医院,让他身心反复崩溃愈合的人,说会温柔?谁信?谁会信?
到了此时,麦镜不再抱有侥幸心理,他哪怕是个傻子都知道对方在放屁,尖锐地嘶吼着:“滚啊!!”
他朝郑殊观低吼的时候,胸腔带动被钉住的肉臀微微晃动,郑殊观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脑部位置,属于理智的部分正在全面崩盘,发出倒塌碎裂的轰鸣。
“那好吧。”
他放弃继续用言语说服对方的意图,转而双眸燃起冰蓝的火焰,低头来回舔舐麦镜小巧的喉结,并且伸出罪恶的大手去恶意地掐弄捏拽对方的性器,直到把不情不愿的性器玩到抽搐??喷?????精?????,又故意将小拇指按到大张着的马眼中,强行打断对方的??高??潮?????。
“要求我吗?”郑殊观含笑,声音低沉愉悦,饱含期待。
麦镜难受得双眉紧蹙,浑身颤抖,指尖都如同过了电,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这种倔骨头没脸去求对方放手让自己继续射。
于是彻底便宜了郑殊观。
稍微用力,郑殊观早前被夹得动弹不得的性器,顺畅地往内挺进,只是没几下的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将丰沛的??精?????液??全部射进对方的身体里。
“啊!!”麦镜惊叫一声,痛苦地将遍布牙印的脖颈侧过去,剧烈地喘息。
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射?????了????进来,敏感腔体被???内??射????的小狗以为自己会被放过。
但郑殊观将软下来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