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薄唇上扬,重新露出性感撩人的笑容,提着人往屋内走去,笃定道:“但没关系,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来消除这些误解……至于现在,我们需要加深一点其他方面的了解。”
麦镜的这所屋子是村里面分给他的地产,属于公集体的财产,木窗上的镂空能让他看到四季交替,云卷云舒,而今他挣扎间往窗外看,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心中寒气四溢,被抓住的双臂都在颤,颤抖得分外厉害。
“别!不要这样!!救命!我不要!放开我!!”
悬空的双腿用力地在空中踢踹,因为无处借力,仅在对方裤子上留下几个脚印,反倒是周围的家具和装饰品遭了殃,他踢到供桌,一只点着熏香的香炉被打翻,灰撒了一地,扬起的尘雾将他惊怒的面孔模糊了个七七八八。
卑劣的家伙等待的时间太久,久得他骨头缝都在疼痛,以致于如今只想着狠狠地在猎物身上咬下一口肉,以此缓解内心的饥饿焦灼。
将人提到床上,堵住去路,他先简单地做了下安抚工作,试图用金钱、权势、地位等等东西来打动猎物,见起了反效果,连忙转换策略,又用村子的集体利益作为交易的筹码,也没得到应有的效果,反被麦镜恶狠狠地打了一拳。
疼倒是不怎么疼,但这一拳擦过他的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郑殊观仰头凝视天花板简短地思考了几秒,而后得出结论:“好吧,必须承认我想得有点复杂。”
希望第一次见面就能达到两情相悦的局面,未免强人所难,还是直接摁住人操一顿来得简单。
当他重新低下头时,麦镜遭遇了最恐怖的对待。
郑殊观永远是微笑着的,还是那种柔和的、温暖的笑意,但跟他的粗暴到近乎残忍的动作相比,显得诡异又违和。
麦镜尽情挣扎、尖叫,如坠冰窟,脊背、额头都是冷汗,全身没有一处不是在打颤的。
“啊啊啊!滚开!不要!!”
高挑健壮的黑影沉沉落下,强力压制住麦镜的四肢,压得麦镜喘不过气,脸上强装的镇定和气愤快速崩析瓦解,尽皆化作害怕、胆怯、恐惧,到最后,麦镜叫不出来,只得哑着嗓子无声落泪。
他被扒掉了全身的衣物,惨白着脸试图将雪白瘦削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却被男人牢牢压制住,强行打开,袒露出白皙绵软的胸脯和胯间肉色的男性器官。
麦镜的双腿被翻折过去,压在身体两侧,他想要将双腿自郑殊观的压制下扯出来,但无论如何都扯不动。
他在发抖,他在恐惧,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没有安抚,饥渴难耐的郑殊观也不觉得有做这种事的必要性,再加上他确实没有亲身参与?????性??交??的经验,只知道摁住心仪的猎物让他不要逃开,一圈一圈地将人捆紧。
“那么,我要开动了。”
随着他慢悠悠的声音,麦镜猛然瞪大了眼睛,乌黑的瞳孔在剧烈地震颤。
他感觉到,有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戳到了他的屁股,顺着他的臀缝一点点地往他最脆弱的地方靠近,留下一串黏腻湿润的火热触感。
麦镜简直要疯了。
郑殊观俯身,用嘴唇代替指腹,轻轻地吻过白皙的脸颊,含走冰凉的泪珠。
眼神幽深得吓人,仿佛一汪深水,但男人的嗓音是柔和甜腻的:“哭什么?”
麦镜丁点儿都听不进去,只知道一个劲儿摇头,流出大量的眼泪,嘴唇蠕动,似在徒劳无力地不断重复着一个“不”字。
番外4 ????强????奸????犯试图上位,被拒后发疯狠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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