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桑德威斯坦逃出来的?” 烟花升上天空。 赫瑞蒙慢慢向下滑,枕在塑像脚旁:“等一下,等烟花放完。”他收起醉态,恬静地小憩,电话交给连伮保管。 烟花没有要停的意思。如克米兰的姐姐所说,这场生日宴着实吓人。 连伮挂了三四通莫里奇的来电,最后按下接听:“唉,你好,莫里奇。” “呃,您,连伮小姐?您怎么会,哦,抱歉,请问赫瑞蒙在哪里呢?” 莫里奇说话总是这么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