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时,总拿斯德尔索尔当沙发,在他奢华的家里,也不例外。
她靠着他的胸膛,环顾整间图书室,最后将目光定在玻璃的水汽上。
“空调开低了。”斯德尔索尔握住她的乳肉,轻轻揉捏。温凉的乳头被指甲刮蹭,兴奋地发胀。
“关了才好。”连伮踮起脚,扶了身后的阴茎送入体内。
斯德尔索尔怕她中暑,没关。连伮就将怕热又怕空调的明星故事讲给他听。讲得两人皮肤灼烫,眼里都有火,才以湿吻做结尾。
下体撑得很满,连伮有些不清醒,别过头吮斯德尔索尔的舌尖,挪动身体吞吐腔道里的性器:“克米兰带了咖啡豆当出行纪念,我们也应该带点什么回来的。”
惭愧的是,两人湿着下装,在田园风光里忍耐情欲,一到别墅,就扑进图书室,嗅着纸浆味互相填满。身上只有用来暖情的正午余温,实在称不上纪念品。
斯德尔索尔咽入她的津液,以示肯定。
桑德威斯坦不算安静。祝酒歌在撞玻璃。交合的两人将心悬在它的力道上,放任身体敏感。
长桌一点一点后退,木材的坼裂声像打击乐。地毯边合着节拍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