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理会,把事态变严重,闹大到不能遮掩,才能置身道德高点,得到更大的利益。”

楚清筠擦好眼镜,对着灯光确认干净了,又重新给男人戴上:“很帅。”

“我知道,”

席同握住他的手腕,不敢碰几乎被紫色填满的手背,只能怜惜地捧在手中,一个不察,越过眼镜与眼睛的空隙,把眼泪滴到了上面。

“但我就是心疼,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把他锁到高塔,只能由自己守护的欲望,控制不住想要采取暴力,弄死所有伤害他的人。

可他什么都不能做,于是只能对自己生气,对不择手段的楚清筠生气。

从遇到席同到现在,对方想方设法地用他仅有的几种能吃的食材给他养身体,一场戏就前功尽弃,确实值得生气。

楚清筠莫名有些心虚,捏住男人的脸蛋:“控制住。”

席同憋屈地哼唧一声:“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