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裤子。

季蓝“啧”了一声,拍了那双手一下,狐疑道:“你干什么啊,别装矜持了,又不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处男,都快三十的人了......”

这话把谭秉桉说的脸一会红一会黑,憋着一口气吐出来后,才绷着弦问:“你来真的?”

这话季蓝就不爱听了,自己都克服恐惧全心全意想要帮助他缓解压力,结果他还跟玩过家家一样。

俩人互相给了一个眼神,在接收到信号后,谭秉桉缓缓松开了手上的劲,季蓝“唰”的一下就把睡裤轻松扯了下来。

虽然没了睡裤,但还有里裤,季蓝眼巴巴地一直盯着,视线怎么也不愿移开,不由被惊的咽了咽口水。

季蓝跪坐在一旁,静止了几秒后,颤抖着手指摸了上去,中一下,他便如受惊的小鹿般收回了手,抬起头看了眼谭秉桉。

对方似乎并不想教他。

季蓝只好凭借自身学习到的内容,硬着头皮上,下一秒,他瞬间怔愣住了,口型都变成了大大的O,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操......”

谭秉桉难得有这种毫无耐心的时候,催促着:“快点。”

季蓝也急了起来,他根本就没好好学,但又不想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他摸摸鼻子,叹了口气,随后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谭秉桉眼角一抽,被他这股子不责任的劲搞得一团糟,抬手就在他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你能不能行??!”

季蓝的顿感无语,他现在只想回到半小时前,将自己的嘴狠狠的缝上,省的再胡言乱语,他有时候也想管住自己的嘴,奈何没哪个本事啊!!只要一碰上谭秉桉,他就会一股脑的说出一些令人震惊的话来。

季蓝闭着眼不愿意看,疯狂摇头打了退堂鼓:“我学艺不精,有些困困的,晚安!”

说完,他便直接松了手,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抛下疯魔的谭秉桉独自离去。

谭秉桉眼见他真的这么心狠,哪能让他如意,勾着腿就把他拐了回来,牢牢禁锢住他的身子,咬牙切齿道:“口嗨的是你,现在要抛弃我的还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季蓝眼睛没睁开,双手合十求饶:“我欠揍我欠揍,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吧,反正都是用手,用谁的不一样?你就别那么讲究了。”

虽然心理准备做的很好,但真到了真枪实弹上战场了,他还是犯怵,对于这种行为他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做梦!”谭秉桉强迫他睁开眼,“你不会也得给我学,挑拨我的是你,现在你如愿以偿了?那就快点履行承诺!”

季蓝眼睛被他撑开,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只好硬着头皮上,他又重新跪下去,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像出现了某种变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关上灯,我看着下不去手。”

谭秉桉急不可耐,不耐烦的将小夜灯关上,急忙道:“关上了,快点吧。”

卧室瞬间黑暗下来,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各自的表情,俩人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