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靠,戳人心窝子啊!”
他俩也算难兄难弟,没一个过的舒心的,苏屿把酒杯往他跟前推了推,忽悠道:“你还真戒酒了?就这一杯能有什么的,喝了都没感觉。”
“得开车。”
“你不会找代驾吗?”苏屿净出馊主意,不安好心道,“喝就喝了呗,你俩都吵架了,你喝的醉醺醺的回去正好试探一下他到底在不在意你......”
......
最终还是经不住这种诱惑,季蓝会不会很担心他呢?
谭秉桉迟疑片刻后,端起桌上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苏屿惊讶的比了个大拇指,脸上全是佩服,没想到他只是随口一忽悠,稍微提了一嘴季蓝的名字,谭秉桉就直接上道了。
果然,结了婚的男人最可怕。
“走了,记你账上。”谭秉桉忽然站起身,整理下西服,抬腿往外走,似乎有什么着急忙慌的事情在等着他。
“为毛记我账上啊?你干什么去?”
谭秉桉打开手机,准备找个代驾,边走边说:“你约我出来的,你不结账谁结账?”
“我靠!至于吗,这么抠门,你少了这点钱能怎么样啊?”
这点钱?
够季蓝连续吃半个月的小蛋糕,奶粉和尿不湿都能买半箱。
停车场在广场外,在古庙旁边往前直走五百米,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
谭秉桉似乎真的有段时间没喝过酒了,刚才那杯酒后劲很大,刚喝下去只觉得有些辣嗓子,但等身体吸收完究竟后就会特别上头。
苏屿不敢让他独自回去,怕出事:“找代驾了吗?你可别酒驾回去啊,有家庭的人了得负点责,实在不行我送你回去,我喝得少。”
谭秉桉以一种看傻逼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你喝得少就是没喝吗?不还是酒驾?我不想死在你的车上。”
苏屿:“......”
找的代驾距离市中心还有十五分钟才能到,要是遇上交通堵塞说不定还得再往后推,两人站在街边,苏屿心痒痒的从大衣内侧的隐藏口袋里掏出一盒卡比龙,拿出一根叼在嘴里,把烟盒往谭秉桉面前一放:“来一根?”
谭秉桉摆摆手:“戒了。”
这种话从他嘴里出来简直太过于可笑,苏屿见鬼般地看着他,硬是拿出一根塞他手里,“别装。”
阳光当头不热,春风拂面不寒,缕缕暖风扑面而来。
谭秉桉手里夹着烟,没点着,对于戒烟他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到就会做到。
路边的指示牌下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谭秉桉忽然感觉手指有些怪异,眼皮也突突直跳,心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