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吐了口气,在窄小的厕所隔间里尝试着单手提裤子,磨蹭许久,提是提上了,感觉稍微走两步就会掉下来,只好不得己继续让谭秉桉帮忙。
季蓝咬咬牙朝外面喊了一声:“过来帮我提裤子,我自己提不上,你给我买的这是什么杂牌子的裤子啊,就没穿过这么不好提的。”
霎那间,他好像听见谭秉桉轻笑了一声,突然心里一阵恼火,这是被嘲笑了吗?要不是手不方便,自己用得着他帮忙吗。
况且他还生着病呢,他可是病人。
谭秉桉一直在门外站着,隔了连一米都没有,季蓝释放时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别说是那提裤子的摩擦声了,把手累抽筋了都提不上去,何况里面还穿着睡衣,更难穿了。
但他就是在等季蓝亲口说需要他。
谭秉桉敲了敲厕所的门,里面瞬间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季蓝透过门缝偷感十足地望了望,确定没有别人后,一把将谭秉桉扯了进来,迅速把门关上,上锁。
本就窄小的空间突然多出一个大男人,显得更加拥挤起来,两人紧紧贴着,感觉都快喘不上气,季蓝推了推他,低声说:“快点吧,我在这实在不得劲。”
谭秉桉嗯了一声,低下头帮他提裤子,只是刚把外层的裤子刚拽上来,季蓝突然摸上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
谭秉桉的视线停留在季蓝的纤细的手上,顿了下后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