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头毒了容易中暑。
其实也是怕等到季蓝睡醒了去会想跟着一块,天热了怕他受不了。
早上睡醒时没事干,谭秉桉见到谢飞肩膀搭着一条毛巾,徐涟漪挎着一个木篮子,正要出门。
当时他便觉得得有点做女婿的觉悟,尤其是在听到要给季蓝烙槐花饼吃,更自告奋勇的跟着一块去了。
他们卡着时间回来,不到十一点便满载而归。
徐涟漪跟谢飞到还好,倒是谭秉桉,身上出了不少汗,一些比较高的槐花都是他亲自摘的。
见他们回来,季蓝那颗心也放下,愈发觉得自己只要离开谭秉桉一秒钟都接受不了。
季蓝在家早就凉好了茶,几人一回来便能喝了解暑。
一坐下,谭秉桉一想到今天的劳动成果,等着季蓝对他大夸特夸,结果不仅没能等来夸奖,腰间还被狠狠拧了一下。
谭秉桉抽痛着,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拧他?不应该夸奖他吗?!
事情的走向并没有向他所想的方向发展,季蓝趁人不注意,扯着他的耳朵气势汹汹道:“你凭什么把我自己扔家里!!”
谭秉桉耳朵火辣辣的疼,他解释说:“谢晨不是在家吗?”
他原以为有一个能跟季蓝作伴就可以,谁知道季蓝这么离不开他。
明明不是什么好事,但谭秉桉一想到季蓝在为了自己没在身边而生气,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季蓝见他还敢笑,小脸皱成一团:“你再这样咱俩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