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先一步进被窝,气的不行,一股脑地脱了个干净,赶紧也钻进去。

俩人都没有睡衣,这会跟赤着身没什么区别,季蓝把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黑暗中对着谭秉桉问:“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样睡有点怪怪的?”

“哪里奇怪?”

季蓝贴着他的后背,手搭上他的腰间捏了捏,小声道:“我瘆得慌。”

谭秉桉面不改色的把他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挪开:“毛病!”

见他不理解自己,季蓝又往他身上蹭,摸着他胸前的肌肉,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谭秉桉的体温比他热很多,冬天睡觉像个大火炉一样,被窝很快便能被他暖热,季蓝不止一次调侃他是自己的暖床奴才。

但现在是五月份,穿短袖的季节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被窝里十分火热,被这么一撩拨,谭秉桉的体温迅速升温,没一会身上就洇出汗来。

季蓝见他不为所动,揉着他的樱桃玩了起来,一开始还软软的,后来直接坚硬的耸立起来。

谭秉桉像是忍无可忍,动了下肩膀,沉声道:“老实点,睡觉。”

季蓝也想睡,但他难受的厉害,又重复了一遍:“我都说了我瘆得慌,没法睡!”

他一直都是穿着睡衣才能入睡,现在光溜溜的,一和被子接触就瘆得慌,浑身跟被痒痒挠攻击了似的,忍不住的想笑。

没一会,谭秉桉把自己的衬衫拿了过来,用手机照着亮,又把季蓝从被窝薅起来,不由分说的将衬衫套过他的脑袋,扯着两臂给他穿好。

“这样呢?”谭秉桉又给他周正了下,胡乱地拨开他因为穿衣服而变得乱糟糟的头发,低声问,“有好一点吗?明天去给你买身睡衣,今天先凑活着。”

季蓝躺了回去,贴着被子感受了下,口是心非道:“也就那样吧,记得给我买身好看的睡衣,摆摊的那种我不要。”

“知道了。”

第二天,季蓝是被公鸡打鸣的声音吵醒的,他用被子蒙着头又睡了一会,没多久,又听着隔壁大妈吵架的声音,这才彻底清醒。

缓缓睁开眼,被子轻而易举的便被拽了过来,季蓝心一惊,下意识往边上一摸,没人了,一点温度都没有,估计出去有一会了。

谭秉桉在天刚亮便醒了,他这人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便会惊醒,尤其是在听到公鸡打鸣,觉得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