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你口口声声关心我,原来也不过如此。”

“从一开始你就并非真的要关心我,而是想要利用我达成奶奶的遗愿。”

“你只关心我能不能成为你的生育工具!”

薄宴时的唇瓣绷紧,第一次没反驳我的话,而是问道:“我带你去买药。”

“不用了。”

“我有经常用的药物。”

我抽出纸巾擦拭嘴角,用过的纸巾攥成一团紧紧握着,有气无力的道:“只要你不要再强迫我发生关系,我应该很快能症状减缓。”

他怎么敢在和白盈盈苟且之后,再来碰我!

我绷着一口气,等待他的回答。

然后就听到车厢突兀的响起一记冷笑,“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为他守身如玉。”

我的心脏猛的一跳。

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我不打算解释,就让他这么误会才好。

“休想。”

“昨晚我说了,最近是你的排卵期,我每晚都会陪着你。”

他不顾挣扎搂住我,薄凉的气息轻落我的脖颈,让我浑身一悚。

我浑身写满拒绝合作。

回到房间就把自己锁在房间。

困境就像绳索牢牢的把我捆缚,我不知道要怎么摆脱。

燕栩倒是很快给我出了主意。

“梨梨,你搬出来吧。”

“平时可以和他在薄奶奶面前演戏,但是私下就不用再同处一室了。”

这一句让我如梦初醒。

拉开房门,华庭盛景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笼罩在薄薄的月光下,显得越发静谧。

我拿了身份证和手机,快步离开别墅。

就在手指碰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抓住太太。”

“啪”的开关声响起,灯光大亮。

薄宴时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俯瞰着,而埋伏在暗处的保镖如水般向我涌来。

“别动我!”

我仰头看着薄宴时,他眼底的笃定击溃了我的理智。

早该知道他这样的人一旦做出决定,就会不择手段。

想逃离他的摆布,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太太,别为难我们?”

保镖们为难的开口。

我越过他们,“我不走了,我回屋睡觉。”

在我朝二楼走的时候,薄宴时也拾阶而下,和我走了个对面。

那股强势像飓风般吞噬着我的勇气,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扣紧了我的手腕。

“没闹够的话,我继续奉陪?”

他挑了下眉峰。

我甩开他的手,脚步越来越快,如果不想和他发生关系,我得赶在他追上来之前,把主卧室的门反锁上。

但薄宴时很明显洞悉了我的念头,在我回身用力推门的时候,脚掌慢条斯理的抵住。

两相抗衡,门板被他推开,挟裹着凉风被他用力甩上。

我等不及逃离,就被他攥紧手腕,接着身体骤然一轻。

他打横抱着我,直接进入浴室。

温热的水流浇上彼此身体的时候,他低头强势的吻住了我。

他好像真的在践行他那句话。

在不断的尝试用各种技巧,弥补我对这件事的抵触。

可越是这样,我一颗心就越发像被硫酸浸过,千疮百孔的痛起来。

他能从哪里学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