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败了。”姚咸顿了顿。

败在他心不够硬。

他飘渺的目光越过重重夜色,“我任由母亲的尸体在雪地里冻了一夜,回过神时,剑已拔不出来,只能将剑从中折断,这寸长的断剑被我偷偷留下。”

却不想成了他的催命符。

“姚瑜发现了。”姚咸的眼里带了几分箫冷,如湖面新结的雪霜,却蓦地笑了,

“很可笑吧?那人从未正眼看过我母亲,却因为此事,认为我不认血亲,觉得我今朝弑母,明日便能动摇他的王座。”

银白的月光倾泻在他俊秀的侧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阴郁。

良芷便瞧着他的侧脸,问:“那倘若有机会,你会么?”

姚咸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幽深的眸子几乎要同夜色连成一片,第一次如此诚实。

“会。”

这本是不该与她说的话,他还是说了。

“哈,这下我信了。”公主倾身向前,凝神看着眼前人,说:“这懂得杀人诛心,杀伐果决的公子咸。”

姚咸抿了抿唇,说:“后悔么,我并非好人。”

“告诉你一个秘密。”良芷狡黠地眨眨眼,贴着他耳边,轻轻道:“我也是。”

姚咸一双深邃的眸中有某种情绪稍纵即逝,随即唇角微勾,化为一抹淡笑。

良芷不解:“笑什么,你不信啊?”

姚咸摇摇头,“只是羡慕公主心性。”

“羡慕我?”

“至亲尤在,父母恩爱,兄妹相亲,纵观各国王室,多的是父子相残,兄弟隙墙,很少能做到如公主这般自由恣意。”

姚咸放眼望出去,扬起一阵夜风将他的发尾吹起,“说实话,我很羡慕。”

“是么?”良芷歪头,并不当回事,“可能我生来运气比较好吧?”

姚咸回过头来,看着她半认真半玩笑:“嗯,是我运气比较不好。”

“喂。”良芷掐他的虎口,一本正经纠正,“你都遇到本公主了,怎么能算运气不好呢?”

姚咸笑了,“公主说得对。”

公主眼角弯弯,凑近了在他面上亲了一口,“我再分你一点好了。”手轻轻摁在他胸前,抚摸他的心口,她说:“开心一点,都过去了……”

公主的眼睛是那样亮,纳有璀璨的流星。

他眼底雾霭散去,揽过来,吻住了她。

……

夜里她肩头染了凉,冰的。

如瀑的墨发撩开来,露出一小片玉色肌肤,以及下方半遮半掩的细细的蝴蝶骨。

他吐息若羽毛般降落,轻轻吻这只颤动的蝶。

身下的人儿脚尖几乎离地,奶白的臀尖抬起,身后一个紫红器物进进出出。

他下颌搁在她肩上,只浅浅动着,深陷在柔软的穴中,里头每一褶皱都在骚动,层层迭迭包裹着性器,如会呼吸一般收缩。

他低叹:“公主里面,好热。”

良芷呜咽着,白生生的指尖紧抠住粗疏的铁栏,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微微直起身子,望着二人的交合处。

软纱下,薄如蝉翼的肉膜撑得发白,穴口绞出他的形状,往外抽离,扯出一点粉红的内壁。

他把公主的腰再抬高一点,声音暗了暗,“扶稳些。”下身猛然用力,加重抽插的力道。

从交合处溢出的水声格外清晰。

一波一波地抽插,头晕眼花,良芷受不了了,腰背悬空,又疼又累,她不知所措往后去推,不小心摸到柔软的囊袋。

然后,被姚咸一手抓住。

“不要动。”

顺势扯过她的手腕迎向自己,下身往里碾,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