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怎么在你脑子里装一个抽水马桶。」

……

老婆:

「今天去谈业务,对面一直叫我傅太太,我明明有名字。」

「不公平。」

我:

「?」

老婆:

「你出门有人喊你姜先生吗?」

「傅太太这个称呼,就像我是你的所有物。我明明是个独立自由的新时代女性!」

我:

「那人谁?」

老婆:

「姜先生,你打算干嘛?」

我:

「?」

「皮痒了?」

老婆:

「?」

「姜先生。」

「家暴犯法哦。」

附加一张欠抽的表情包。

……

姜音最后一次关心他,是在他去美国两个月后。

老婆:

「需要我过来帮你吗?」

我:

「不用。」

「老婆担心我了?」

老婆:

「嗯,希望你早点回来。」

我:

「事情很棘手,暂时回不来,也快不了。」

傅砚礼盯着这段聊天记录,好恨当时的自己是块木头。

他说事情棘手,却又下意识拒绝姜音帮忙,分明就是在无形往外推她。

难怪这次之后,姜音就很少再和他发消息。

后来南荣定出现,姜音不和他开口,简直是情理之中。

他记得他明明是希望姜音去找他的,也无数次幻想过姜音会突然出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在他被工作和国际舆论压力逼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抱抱他。

可是为什么,说出口的话是这样的。

是不想她陷入麻烦吗?

可是他这种自我感动的大男子主义,传递给姜音的感觉只是他丝毫不需要她。

沉湎许久,傅砚礼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驱车往医院赶。

崔静阳见他来了,自觉退出VIP病房。

沉默了好一会儿,姜知予轻声道:“砚礼,我想喝水。”

傅砚礼回神,走过去倒了杯水递给她,“护工找好了。”

姜知予微弯的嘴角僵住,“什么?”

“护工找好了,半小时后过来照顾你,直到你出院。”

姜知予的手一抖,纸杯摔落在地,水有一大半都撒在傅砚礼裤腿上。

“对不起。”她抽纸巾去擦。

傅砚礼连退两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