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烬眠并不愿意放手,他只是不想食言,想让周灿宁知道,自己也有努力过。至于结果如何,现在谁也不知道。
到点准备出门时,江烬眠才牵着周灿宁下楼,手里的行李箱只装了他一个人的衣物。仔细看就会发现,周灿宁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眉心也一直微微皱起,可脸上却意外地晕着些许红。
周灿宁一直送到门外,站在台阶前等江烬眠上车。他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上的东西,却一直不成功,反而让它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明显。
反观江烬眠,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看不出被迫留下爱人的勉强。他回身抱住周灿宁,手掌故意放在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感受底下不同寻常的触感,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叮嘱:“记住我说的话。”
闻言,周灿宁脑海里不禁回放起那个令人羞耻的画面,耳根顿时烧了起来,声若蚊蚋地“嗯”一声。他在江烬眠侧头亲完自己脸颊后,突然伸手勾住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轻轻一点,眨眼间便已分离。
他像普通妻子一般叮嘱丈夫:“在外面别喝太多酒。”
江烬眠意外地收获到一份惊喜,心里的激动无以言表,脸上立刻挂起灿烂的笑,乖巧又满足地答应了。
周灿宁看着车子驶离别墅,渐渐连车影也不见了,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不自觉地摸了摸胯骨处,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虽然他也付出了很大代价,但至少江烬眠没再强求自己跟他一起出差,也算是一个好现象。至于这个代价值不值,他其实很难去定义。
小孩子生病时总会格外粘人,平时小光到点了就会乖乖回房间睡觉,但今天却非要缠着周灿宁讲睡前故事。他还带着阳阳一起撒娇,磨得周灿宁又讲故事又抱着他们拍哄,耐心地陪到儿子们都睡着才离开二楼。
江烬眠发来视频邀请时,周灿宁已经抱着平板在床上看完两集纪录片。要不是江烬眠提前说过要他等自己,他这会儿就想睡觉了。
视频另一边的背景也是床,江烬眠穿着浴袍靠坐在床头,凌乱的头发还有一点潮湿,应该是刚刚洗完澡。从屏幕里见到周灿宁的样子后,他原本紧皱的眉心渐渐放松,看得出来心情有所好转。
“宁宁真好看。”
周灿宁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最顶上的扣子没有系好,隐约露出一点性感的锁骨。这是江烬眠下午和他打电话时提的要求。他怕江烬眠因为自己没有跟在身边而觉得不安,之后有可能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所以这两天基本都会有求必应。
“把镜头拉低,”江烬眠隔着屏幕触碰画面上的爱人,“让我看看宁宁乖不乖。”
明明江烬眠只是看着电脑在对他说话,他们之间还隔着几百公里距离,周灿宁却觉得他的目光好像实质,透过一切附着在他身上。他犹豫着把平板放在床上调角度,好让自己能完全入镜。
江烬眠终于见到他想看的风景了。
套在爱人身上的贞操带是很久以前就定制好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藏在周灿宁不知道的地方等待时机。直到今天早上,他利用周灿宁的心软,出门前亲手把它戴在他的私处,将令自己沉迷不已的风光封锁起来,就连身体的主人也不能随意触碰。
贞操带上设置了一道电子锁,由江烬眠手机里的程式控制。物件的特殊设计不影响周灿宁日常生理需求,只是没有江烬眠许可,他不能随意脱下这副奇怪的装置,所以贞操带实际上带给他的羞耻感远大于不适感。
周灿宁当然不喜欢这种令人难为情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抗拒。但是他想让江烬眠放心,让他知道自己不会逃,所以只好勉强忍下了。
“好乖。”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