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乖,把腿再分开些。”

周灿宁下意识照做。

灼热的手掌沿着会阴处往前移,将周灿宁整个私处握住。奶油瓶喷嘴发出一声长调,一团凉进心尖的甜云朵被抹在精袋和性器上,像是一件不耐穿的薄衣,堪堪附着在上面,却起不到半点遮羞作用。

江烬眠俯下身,舔了舔周灿宁的耳廓,不怀好意地诱惑着他的爱人:“知道为什么是奶油吗?”

周灿宁本能地咬住手臂,眸子里含着秋水,无声地摇头。

“因为精液不够多,没办法抹完全身。”

周灿宁忍不住笑了一声,江烬眠似乎也被自己的理由逗乐了。热息喷在周灿宁敏感的耳朵上,眼看着那处一点一点变红,可爱得让江烬眠想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真的咬了。

“如果我真的射那么多,怕是会死在宁宁身上。”江烬眠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耳骨传入,清晰得连呼吸声也能听见,“我死了,宁宁就自由了。我不许……”

“奶油多好啊,又白又甜,和宁宁一样。”

“我要把奶油推开,像抹精液一样把宁宁包裹起来,然后再一点一点舔掉……我喜欢的所有地方,每一处都不会漏下,让宁宁身上布满我的气息。”

江烬眠嘴里的荤话越说越过分,周灿宁脸上已经烧了起来,粗喘着无处可逃。大概是他的配合让江烬眠感到兴奋,心底的欲望便关不住了,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跑出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若江烬眠只是过过嘴瘾也没什么,但他很明显不是。他边说着,边把那一字一句里的情欲真真切切地落实,嚣张地在周灿宁身上为所欲为。

一双大手控着周灿宁的胯部,湿热的舌头舔着臀尖上的甜,温柔缱绻地烙下一个牙印。随后,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心爱之处,江烬眠贪心地往花芯处移动,像是蛰伏许久的野兽,对那最美味最甜蜜的地方虎视眈眈。

周灿宁有些害怕,双腿禁不住地跪着发颤,“烬眠,你要做什么?”

江烬眠盯着抹了一圈白云的幽径入口,眼底烧了旺盛的火光,沙哑着嗓子蛊惑爱人:“我就尝一口,就一口……”

周灿宁有片刻失神,随后便是全面失守。

如果有人问周灿宁,迄今为止最令他觉得难堪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他一定会告诉对方,就是现在这一刻。

灵活的舌头破开屏障,一举探入觊觎已久的幽秘领域。战栗与煎熬一齐迸发,耻辱与快感交织。没有人和周灿宁说过,那处被舔是这样难熬的事。他仿佛见到幻觉,难耐地溢出声声低吟,比卖身男妓还卑微渴求。他的身体是快乐的,是配合的,但心里却止不住的悲鸣。

周灿宁觉得自己像折翼堕落的雀鸟,被江烬眠困进为他量身打造的笼子,不知不觉地在疯狂与温柔里沉沦,渐渐找不到离开的路。

“骗子……”周灿宁呜咽着承受,“你说就一口的,你骗我……”

江烬眠依旧埋头舔弄。他听见周灿宁的控诉了,理智也在告诉他,他该停下,该怜惜他的爱人。可是欲望却在诱惑他,挽留他,不让他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徘徊在天使与恶魔之间,最终选择了沉溺。

层层叠叠的酥麻从尾椎传来,似是隔靴搔痒,又似是饮鸩止渴。那样恐怖的快感是周灿宁所不熟悉的,也是让他惧怕的。

“江烬眠!”他终于受不住了,“不要弄了……我害怕……”

大约是周灿宁话语里的乞求与依赖太明显,江烬眠被唤回一丝理智。他抬起头,身体前倾抱住周灿宁,带着他翻身躺下。

“你骗我……”周灿宁埋在江烬眠胸前,委屈地数落他:“我明明很努力在配合你了,可是你却不给我时间适应,甚至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