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差别。只要你肯疼疼我,天天抱着我,把我关进笼子里当鸟养老子也高兴。”
他气得全身发抖,甚至开始爆粗。但润玉依旧冷冷淡淡:“那是你的事情。你喜谈情说爱无错,我喜爱天帝之位也无错。”
旭凤咬牙道:“嗯嗯,无错……早知你连陨丹都吞了,我就不该闯进去与你开脱!”
润玉道:“你是不该去。父帝本也不会伤我性命,若是你少说两句,我挨一顿打也就罢了,何来后面这些事端?”
“是啊,左右你赌咒发誓“自相残杀,不得好死”的时候连眼都没眨,你当然不觉得让我“看你挨顿打”有什么问题。”
“那时我别无办法。再者,挨顿打本也没什么问题。”
旭凤火冒三丈,撸起袖子挥拳便锤:“那感情好,我也觉得你挨顿打没什么问题……嘎!”
他忘记了自己灵力被制,被润玉一个法术变成了一只黑毛乌鸦攥在手里,那一拳就变成了轻飘飘打情骂俏地一爪,在润玉手上挠出了一道娇滴滴的粉红。
旭凤仍不消停,在他手中乱扭,同时张开鸟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头,于是润玉又给他施加了一道法术,然后把呆若木鸦的标本鸦塞进了布袋里。
润玉提着一袋乌鸦在漫漫荒原上走着,布袋的底部湿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