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鸦鸦还懵懵懂懂地两只手叠放在那里。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扯开鸦鸦的双腿,粗暴地往鸦鸦的身体里塞进了两根发凉的手指。
鸦鸦哽咽一声,终于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下一刻两只手又一起被按在了地上。
鸦鸦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第一次被进入带来的不适,于是捆绑他手的那只手又转而按住了他的胯骨,粗暴地逼他承受这入侵。
很快,手指就抽了出来,快到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疼痛的前奏,就被另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破身而入。他眼前发黑,耳中轰鸣,柔嫩的内壁被肉刃来回拉扯着,细长的腿无力地蹬了蹬,就彻底臣服在了发情煜王的淫威之下。
煜王两眼烧得发红,一边毫不留情地干他,一边喘息着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嗯?”
鸦鸦用力摇头,喉中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努力地试图合上他进攻的节奏,身体却在忽快忽慢的撞击中溃不成军。鸦鸦一边哭到打嗝,一边还是呜咽着抬起被掐出红痕的手,虚脱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渐渐地在鸦鸦的顺从下缓和下来,失魂一般道:“我没有要伤害你……我只是……最恨身不由己,最恨别人看我笑话……”
鸦鸦身体里含着他的东西,抽抽噎噎地“嗯”了一声,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颌,舌尖卷走了一滴单薄的汗珠。
花园外忽然走进一个人,急急忙忙道:“殿下……啊!”
煜王好像没有发现花园里进来了一个人。鸦鸦平复了一下呼吸,红肿着眼眶,冷冷地剜了闯入那小厮一眼。
小厮:“小人错了!殿下恕罪!”说罢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鸦鸦回过头,继续用唇迎上去,软软地吮着他的嘴唇,四目相对时,一眨一眨的凤眼好像在说:我们继续呀!
又战数合,直至夜深。冷风一吹,药效被发泄出来,酒精造成的混乱也即将过去。煜王在昏睡过去之前朦胧道:“对不起……”
鸦鸦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脸,把他扛到房里,盖好棉被,然后他一瘸一拐地溜回了地牢,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后来润玉告诉他,那场寿宴是一场为三王子精心布置的鸿门宴。他们在给三皇子的酒中下了迷药村药,准备把他引到后宫来个捉奸在床,没成想那酒阴差阳错被润玉喝了。
第二日煜王是被叫起来的,因为昨晚出事情的不光他一个,淮梧王也翻了车,在他走后就忽然抽搐不止,口不能言,眼看就要下遗诏。于是他的肾还没来得及缓一缓,便头痛欲裂地爬上马车,急急赶往王宫。
临走前,小厮给他看了一眼红丝带,说是刺客头上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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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鸦正蜷在稻草上一动不动,听到有人靠近,立刻警觉地坐直了身子。
小厮打开牢门,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抱着胳膊道:“老赖我见得多了,赖在牢里不走的我还是头回见。”
鸦鸦一见不认识,翻了个白眼,放松地躺了回去。
“今一早有人把你的红发带拿给殿下看,他一看脸色就变了,说如果你已经自行逃走了便罢,没走就把你放了。不过听说你好像不想走?”
小厮见他不答,恍然道:“哦对,忘了,你是个哑巴。你这小哥也真是神仙,老赖我见得多了,赖在牢里不走的你还是头一份。”
“说起来,昨晚殿下宠幸那人是你?”
鸦鸦心虚地睁开一只眼,摇头,诚恳地看着他。
小厮道:“别装了,殿下已经知道是你了,要不怎么会突然嘱咐人把你放了?”
鸦鸦一愣,缓慢地扶着墙坐直起来,颓丧地点了点头。
小厮惊奇道:“还真是你啊?”
鸦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