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神魂换本尊飞过来把死乌鸦拔毛下锅,忽然就听到了润玉的声音。
隔了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先是有个人说:“殿下,您打算如何处置那位公子?”
润玉道:“哪位公子?”
小厮憋红了脸,半晌才坑哧吭哧道:“就是地牢那位。”
润玉惊道:“他没走?我晨时出门前不是嘱咐过你,若是他走了便走了,没走便放他去么?”
什么叫走了就走了?旭凤暗自思忖,是他把乌鸦关起来的?这意思是知道乌鸦成精了?
“殿下,小人是放了,牢门开了,镣铐也与他解了,可他赖在那里不肯走啊!好说歹说,就是不走,小人一气之下便不管他了。他竟然自己在那里住下,饿了便去池塘捞殿下养的锦鲤,到点了就回去睡觉,还说……”
“说什么?”
小厮展开一张皱巴巴的纸团,大声念了出来:““出去了还要打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自己又买不起鱼,只有靠殿下养活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个样子。”这是原话,他还说……”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无语凝噎,偷眼看煜王时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尬。
煜王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问了:“……说什么?”
侍从一咬牙,又掏出一张纸条在煜王眼前展开,大声道:“他说躺着就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殿下还给陪睡,傻子才走,他超喜欢在这里的。”
润玉捂住了额头。
不是,怎么地牢这种地方也能住成快乐老家???
他记不清楚昨晚的事情了,只能隐约记得自己与什么人发生了关系,但清早醒来,他却找不到那个人,也记不起那人是谁了。
他衣冠楚楚地躺在床上,盖着棉被,独自一个人。但他确信昨晚自己不是一个人过的。
可能乌鸦的窝本来就是草做的,睡草席也问题不大。但赖在地牢不走实在不是个事,他只得起身道:“我去同他谈谈。”
远处偷听的旭凤:???
他在地牢里坐直了靠在墙上,顺便疾速调取了一下小乌鸦的回忆。
三秒钟后,旭凤面无表情地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