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又以手敷在在他的手腕上,道:“还未医好么?”

棠樾实在看不下去此人在女子面前撒泼打滚,凉凉道:“你对神厄姑娘有意相让也就罢了,何必还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风息立刻叫屈道:“来来来,你自己试试!”说着就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

棠樾的脸腾地便红了,他后退一步,喃喃道:“这……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怎好与女子拉扯……”

神厄只是摇头:“无妨。”

棠樾被风息按到座位上,纠结造作半晌,从袖中摸出一张襟帕来,蒙在手上,这才肯去握神厄的手。

风息:“好了么?”

棠樾把石椅搬正,道:“好了。”

风息清了清嗓子:“三,二,一!啊?”

他看着棠樾坚持了两秒就被彻底压了过去,瞬间就哑火了。他很快就想出了挽尊的方式:“那帕子太滑,你不好使力,那个你凳子也搬歪了……”

棠樾绝望的一批,两眼一闭,发烫的脸整个贴在了石桌上:“不不,是我败了。”

那一瞬间传来的压倒性的力量,绝不是换个角度就能抗衡的。

风息还在哈哈哈:“我就说了,女娲大神亲手创造的限量款怎会比不上我们这种野生流水线产品嘛。”

棠樾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正死鱼一般脸朝下趴在桌上,搭在桌上的右手忽然被一双干燥微凉的手握住,阵阵温暖浑厚的热流从接触的掌纹上传来。

他惊愕地抬起头,就看到神厄正安静地看着他,黑亮的眼睛中带着微妙的歉意:“我从未玩过这个,手下没有分寸。还疼么?”

棠樾楞楞地看着神厄。他本该一把抽出手来,退避三舍的,可他却被魇住了一样,任由自己被那双骨感又细腻的手轻轻攥着。

风息见状目瞪口呆:“不是,我险些被捏骨折了就叫“脆弱至此”,怎么到了他就是“还疼么”?皮都没蹭掉一块啊!”

棠樾被他一顿鬼叫扰得心烦意乱,但他确实明白过来自己颇有些不妥,于是猛地抽回手来,连声道:“不疼了,不疼了。”

他梗了一下,又红着脸,小声道:“谢谢。”

神厄长长的睫毛闪了闪,点了一下头,还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觉得他颇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