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瀚血流满面,几乎看不清东西,只能低低喘息道:“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让大理寺定案吧,给我个痛快吧……”

“二哥早些招不就行了,也免得吃这些零碎苦头。”季如雪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缓缓站起身来,从怀里摸出一条雪白的手绢,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上的血,然后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