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也最深,但他们自己养了绣娘,不收外面绣娘的绣品。第二的乃如意绣,他们有自己的绣娘,但也收外头绣娘的绣品,价格比较公道。”

“如意绣?与如意坊是什么关系?”

柳衔枝摇摇头:“兴许只是名字相似,两家并无生意往来。”

燕惊澜也觉得自己敏感了一些,那天侯府闹得厉害,她还没来得及谢谢廖师傅,他就自行离去了。

她决定将绣品卖给如意绣,再买点儿针线回来给忍冬半夏这俩丫鬟。

陈妈妈养了一个多月,手嫩了些,但做出来的绣品仍旧有灰伤,燕惊澜便打算再等上一等,只叫她做些衣服打发打发时间,等手养回来了再开始做绣活儿。

两人又聊了会儿。

直到燕时琅累了柳衔枝才说要回去了,往燕惊澜袖子里塞了两个荷包。

等她走了,燕惊澜打开一看。

竟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燕惊澜无奈地笑:“三婶母真是人精儿。”

荷包是早就准备好的,应当是怕她不收,前边才弯弯绕绕那么多,后边听她说缺钱,便爽快地给出手了。

“就当我是欠她的。”

燕惊澜收下银票,带着桂香出门去了。

她先去如意绣卖绣品。

才拿出绣品给掌柜的瞧,外边便闹哄哄地驶来几辆马车,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紧接着便是几位高门贵女簇拥着一个黄衣贵女走了进来。

一眼看见燕惊澜在这儿卖绣品,顿时便讥讽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忠勇侯府大小姐啊!怎么,忠勇侯穷得要大小姐卖绣品才能过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