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道:“定是大小姐为了谋害世子才出此毒计的!”
杨佩环浑身颤抖:“燕惊澜!你这个毒妇!”
没错,她的儿子终将成为世子,燕惊澜定是怨恨岁丰才想除掉岁丰的。
当下便带着粗壮的婆子丫鬟往景鸿院去:“随我去景鸿院,拿了燕惊澜送官!”
丁妈妈喝得醉醺醺的,路过翩鸿院,听了一耳朵热闹,没想到还扯上了自己,吓得酒都醒了,连滚带爬地跑回了景鸿院。
燕惊澜刚从丁妈妈那儿听说翩鸿院烧了烟煤,导致燕岁丰中毒,杨佩环便带人找上门来了。
“燕惊澜,你这个丧门星!你自己弟弟福薄命短当不了世子,你就来害我的儿子!”
杨佩环衣冠华丽,面容却憔悴,指着燕惊澜的样子像是前来索命的恶鬼。
明明她害死别人的时候,是那么理直气壮和得意。
燕惊澜不怕她,迎着她的目光,条理清晰句句分明:“自从花朝节宫宴,我被燕岁安泼了水后便感染风寒,一直待在景鸿院,何来害人之说?”
“你还敢狡辩!”
看到院内晾着的烟煤,杨佩环当场叫人砸了:“要不是你弄了这些烟煤进府,岁丰也不会烟煤中毒!就是你,教唆我的管事妈妈烧烟煤的!”
“天地可鉴,若我的烟煤有毒,我日日烧着,岂不是早就出事了?”
“那定是你将毒掺在烟煤里,再送到岁丰院里!”
燕惊澜差点被逗笑,杨佩环为了攀咬她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她就算是真的送了,燕岁丰真敢用吗?
但是她也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