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颈窝里的哀哀声都表示她快受不了了。

可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握住她的臀部一起抛上抛下,甚至恶劣往两边掰开,腿心嫩红初就不断被他刺入再刺入。

滴落在床单上的粘液越来越多,连织手指都掐进了她的肩膀里,只能埋在他胸膛哀哀淫叫,那声音听起来好可怜,愈发想要让人欺负。

他捏紧她的臀部,抬高压下,让自己入得更加深;又握住她肩膀将人推坐起来,跨坐的姿势所有支撑点都在他嵌入那里,连织被颠得起起落落,穴肉花瓣抛起时被带出来,又在落下时狠狠插进去。她凌乱摇着脑袋,又去握住抓捏胸前的大手。

“亦洲...亦洲...”

她叫得太过可怜,宋亦洲搂过她背压向自己,细密地吻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宝贝?”

天知道宋亦洲等这句称呼等了几年,她这些年只宋总宋总地叫他,无论怎么磨都不改称呼。这是属于连织的小心机和报复,报复他在蓉城放弃她,哪怕明知有当初那么多的不可能和阻力,她那时候也并非全心全意。

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理解。

但也并不妨碍她任性。

这句称呼迟到了好几年,几乎让宋亦洲魂牵梦萦。

一朝得到,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甚至她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自醒哪里做得不够好。

连织闷声道:“明天你别在雅典好不好?”

宋亦洲静静地看着她。

她眼神软得像是月光,那些灰黑的斑点便是她不肯在人前袒露的恐惧。

连织紧张,快紧张死了。

哪怕安慰自己落空也不是一次两次,不拿奖没关系,过程最重要。

可渴望和抱负骗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