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沉祁阳远在华南,是今早才听沉母提起。
“....都过去了。”她道。
“宋亦洲的事情也瞒着我?他也过去了么?”他拿过她手指放嘴边,似要狠咬一口,连织赶忙要缩回来,可他只是惩罚性轻咬了下她手指。
“我不重要,所以什么事情也可说可不说。”
连织这个人完全是吃软不吃硬。
他要是硬着来,她哪怕没理也能呛回去,可他漆黑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像是条被抛弃的小狗。
连织心就软了。
“重要,很重要的!”她唇在他嘴上轻轻啄了口,要推开时却被男人扣住后颈。
他的力道那样重,扣着她腰肢的力道同样,连织跨坐在他腿上,和他贴合得严严实实。终于将她抱进怀里,时隔两月沉祁阳觉得骨头都想得发疼。
他脸埋进她颈窝里,嗅着那股熟悉的香味几乎要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他问道。
连织咬唇说不出话来,她毛衣还稳稳套在身上,里面的却被沉祁阳脱了个干净。
他抓捏她乳的动作那样凶,虎口的茧子磨得连织浑身发热。
沉祁阳鼻尖贴着她仰起的下颌,嗅得很深。
“姐姐是打算是享三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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