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老人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很像尊老爱幼的猫,对他有多爱亮爪,对老人就有多温柔。
而沉祁阳此刻胸膛像是被爪子挠过,尤其是她低柔的声音若有若无撩过他耳朵。
连织正和老太太详细聊着这个博物馆,突然话里一停,男人手掌穿过她腰部和沙发的缝隙,霸道将她手掌裹进掌心。
连织惊得立马去看沉母,她正在教涴婧插话,而沉祁阳肩膀将纤细的她大半遮挡。
老太太在电话里问她怎么不说了。
“哦,就是这个图书馆去年由二十多个院士联名向上面提议,要求重新修建....”
连织手怎么都抽不出来,转而瞪沉祁阳。
然而这混蛋正低头翻手机,那副煞有其事的样子,浑然让人察觉不了他正握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揉,去军队一趟他手掌的茧子更厚了,硬硬的,磨得她掌心发痒。
接触到她的目光,沉祁阳挑眉:“阿婆问你重新选址在哪,怎么不讲了?”
连织那表情要揍人了。
“在宁昌市平安街,等建好了带您去。”她把电话往沉祁阳耳边一塞,“阿婆,他有话和你说。”
被迫拿着电话,沉祁阳右手只能松开,顺便被她狠掐了下。
.....
晚上吃完饭,沉母和两位叔母在茶室里玩麻将,还差一位,连织和沉祁阳都会算牌,之前在桌上大杀四方。一来二去沉母都给她两记了黑名单,于是只能技术一般的沉三叔商场。
桌上沉家二婶无意聊起最近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
“一周了还无头绪,底下的人早都疲倦了,刘家在上面压着必须找到真凶,刘老爷子平日多廉洁的人,说什么绝不占用国家资源,果然有些话只能说说。”
“前些时日冒出些小道消息,说这位郑老爷子在国外可不简单,什么业务都接包括帮毒贩辩白,这消息压得多快,才出来不到半小时就被封得严严实实,不是刘家出手谁信。”
沉三婶摸了张牌,问沉母,“思娅这周没受影响吧?张家太太才出了宴会厅十来分钟,就被警察三天两头上门询问,昨天还在和我诉苦。”
沉母默了默。
“我提前给公安厅打了招呼,让他们周内别去打扰她,有什么话周末再来问。”
“那可不,既然这位郑老爷子有心脏病就该少出来,如今发生这种事谁也不开心。”
茶室发出麻将轻微的碰撞,不时有佣人端茶送进来。
沉母问连织在干嘛。
“小姐忙完工作有些累已经去休息了,祁阳少爷被朋友叫走,说是明天早上回来。”
沉母点头,没再多问。
而被他们聊及的连织正在卧室,灯光熄灭月光照进来,角落里嘴唇嘬吮的声音却绵延不绝,像是在吞咬爱不释口的糖,那声音却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密闭的房间没有别人只有他两,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到沉祁阳,他肾上腺素爆膨,大腿直接抵进她腿心,扣住她臀肉直接抱了起来。她两脚不着地,仰头任由他舌头在她嘴里搅着。他去了军队一趟,动作凶得让人根本招架不住。
“够了.....”
连织呼吸都快被夺走,艰难躲开他的唇,“妈妈他们...在一楼....”她就不该放他进来。
本来是拒绝的话,却因为声音温吞脸色潮红,而显得那么动人。
沉祁阳浑身都要烧起来,他吮着她的耳垂,哑声道。
“他们在玩牌,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了。结束之后有人给我打电话。”
察觉到她想躲,沉祁阳扣着她脸的手轻轻摩挲,比雾霭还沉的眸色直让人招架不住。
“宴会厅那晚之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