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条疤痕沿着手臂几乎直穿胸膛,是霍尧坠入海里时被利器所划。

没有来得及治疗,便任由其溃烂留下狰狞的疤痕,阴雨潮湿如钻心之痛。

霍尧拿着烟的左手微微发颤,他沉默半晌。

“郑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字一句道,“但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