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你想要听的称呼。

可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那些浓烈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兰舒含着泪吻在照片上,抱着照片,拿起抑制剂踉跄着爬到床边,腿一软,直接栽在了床上。

可哪怕到了第三波发情热,兰舒攥着抑制剂攥到指尖发白,最终却还是把抑制剂暂时放在了一旁。

他像是忏悔一般拥着照片,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身下的被子。

“对不起……”大脑昏昏沉沉地Omega对着怀中的丈夫轻声忏悔道,“我不是故意要伤害自己的……但没有办法……”

他的语序颠三倒四,理智都已经不清楚了,可他还依旧记得,自己和那人承诺过,从那处牢笼逃出来后,将不再伤害自己。

可眼下他要食言了。

他亲手把那人推出了房间,此刻的煎熬与空虚只有他自己清楚。

但在打抑制剂之前,兰舒却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埋在照片中,战栗着感受着那股深入骨髓的痛苦。

那能让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真正经历发情期时的欢愉。

Omega本能中对Alpha的依赖居然要通过苦痛来排解,实在是可怜极了,但他的这般可怜又像巴掌一样,狠狠地扇在了什么人脸上。

第三波情潮接近尾声时,兰舒勉强睁开双眼,被汁水浸透的手指颤抖着摸向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