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曲年烧烤摊醉酒的时候说的,但也没多少。
他看着面前坐立不安的人的样子说:“把早饭吃了吧,待会我们开车去花店,给阿姨买束花好吗?”
买完花的路上,曲年一直絮絮叨叨说那个店主阿姨选的很老气。
沈州扬着眉梢没说话,等送到了门口的时候才说:“晚上还回来吗?给你留饭?”
中午沈州也不回来吃。
从车窗探出的半张脸平和又冷感,和昨晚亲曲年脖子强势的样子截然相反。
曲年一早上被他妈短信冲淡的那点不自在重新涌上心头,拿过车上的东西呸了他一口,踹了脚车门后就像只兔子一样溜走了。
沈州被踹了车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直到被路上的清洁工提醒才打方向盘掉头,后视镜里映出的耳垂露出了一点红。
曲年有曲聿远公寓的钥匙,打开门后里面一片漆黑。
曲聿远公寓的窗帘挡光性很好,所以就算是早上,没拉窗帘、没开灯屋子里面依旧很昏暗。
曲年面露不解,低头换鞋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