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淮的运气够好,可他现在发现并非如此。

他会计算,根据前面出现过的牌,计算庄家会抽到的大小牌概率,然后再将风险转移,从而逼迫庄家要牌。

秦运年看陈淮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陈淮已经不需要他的指导,他便把心思放在了别的地方。

陈淮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发尾剪得利落干净,衣领打理得很平整,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后颈。

耳朵的形状也很好看,如果戴只耳钉,一定会更漂亮。

他借着看牌凑得陈淮近了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还要继续吗?”

总数已经到达了十七,是个很危险的数字,陈淮忙着看场上的牌数,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已经有些亲密的距离。

根据场上明牌情况来看,如果这次坚持要牌,爆掉的概率很大。

陈淮微微侧过头,视线还落在手中的牌面上,低声回复:“我不太确定。”

秦运年笑了一声,“没事,那就”

“沈迟。”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又冷又沉的声音,似乎是在往他们这边走。

陈淮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原地。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男人抱着昨晚那只布偶猫走进来,怀里的小猫发出舒适的咕噜声。

他今天穿得不像往常那样正式,袖口被随意地挽起,纯黑色的衬衫让他的本就分明的五官显得愈发深邃。

陈淮有些怔然地盯着他,江停时的路径正巧经过他身边,却没有分一点眼神给他,径直与他擦肩而过。

陈淮看见他将猫递给侍应生,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管好你的猫,别总往我房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