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撇撇嘴:“它就喜欢你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小没良心的。”
江停时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自然也看不出来心情如何。
江停时平时只和沈迟几个人打交道,其余人一概不理会,圈子里很少有人在这种场合见到他,自然很快就有不熟悉的人凑上去套近乎。
视线被完全遮挡,陈淮有些心不在焉地收回目光,听见有人叫他:“陈淮,想什么呢,要牌还是停牌?”
脑子里很乱地想着别的东西,陈淮几乎没怎么思考,随意说了个答案:“要。”
秦运年顿了一下,想提醒他,可话已经说出口,自然没有反悔的余地。
果然,下一张牌是黑桃六,手中的总额已经超过了二十一点。
幸而刚才赢得够多,这笔损失不算大,陈淮抿了抿唇,江停时在他的视野范围外,他只觉得如芒在背。
陈淮没了心思再玩下去,“秦先生,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秦运年以为他是输了游戏不高兴,连声哄道:“哎呀,没事的,我们筹码还多得很,随便输,再玩几局啊。”
“抱歉,”陈淮拒绝的干脆,“秦先生,您好好玩。”
说罢,他没再给秦运年留下死缠烂打的机会,飞快地离开了牌桌。
秦运年不太高兴,但总归也没说什么,不太情愿地继续玩了。
陈淮想挨的江停时近一些,可两人昨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他犹豫片刻,还是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沈迟也跟着陈淮下了牌桌,他看见陈淮坐到了离江停时有些距离的另一端,而在他坐下后,江停时周身的气场似乎变得更加吓人了。
“??”
装货。
已经知道真相的沈迟默默地吐槽了他一句,坐到了两人中间。
他那只没良心的猫又美滋滋地钻进了陈淮的怀里,一人一猫玩得开心,他难得在陈淮那张脸上看见堪称灿烂的笑容。
怪不得昨晚非要带着他的猫去甲板上找人,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似乎是察觉到沈迟打量的目光,陈淮逗猫的动作顿了顿,抬头望过来。
被抓包的沈迟冲他尴尬地笑了笑,陈淮却已经很体贴地找了个话题:“昨天忘了问,它叫什么名字?”
“啊,他叫”
“清清。”
没等沈迟说完,身边的男人忽然沉声打断了他的话。
沈迟有些迷茫地睁大眼睛,却发现江停时压根没看他,目光越过他,落在对面的陈淮身上。
陈淮的表情刹那间僵在了脸上。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
明明听过很多次这样的称呼,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变得暧昧而陌生。
心跳难以抑制地加快,在对上那双漆黑的眼时,几乎要彻底溃不成军。
直到怀里的小猫叫了一声,陈淮才从失神中缓过来。
男人已经将视线收回,面色平淡。
陈淮这才猛地想起,他刚才问的问题江停时刚才那声清清,不过是在解释小猫的名字。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巧合,不过或许也算是一种幸运。
毕竟他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听江停时喊自己的小名,这也算是变相地听到了。
沈迟冷笑一声,没拆穿他。
“不过你怎么突然来了,”他意有所指地看江停时一眼,“不是说有会要开吗?”
江停时的回答言简意赅:“电脑坏了。”
沈迟愣了下:“坏了?”
“船上不是有专门负责”
男人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沙发的角落位置,沈迟意识到什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