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荷花说的‘死人’也许正是那具尸体,而她说‘警察’,会不会是说她想告诉警察这里有尸体?事实上荷花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她的潜意识想报案?”

逻辑上像是有这种可能。

只是

“荷花看着很害怕我们。”有人开口。

对啊,她反复一直在提及的“害怕”,以及刚才那般的应激,不像是想报案,倒像是想逃离。

杜秀兰欲言又止,“其实,我之前有一个猜想...”

不用她说出来,其他人自然也明白。

只是,同为公安系统,没人愿意轻易猜测自己的战友。

蒋红桥表情严肃,“等荷花冷静下来一些,我们可以问问她几个问题吗?”

杜秀兰点头,“可以的警察同志,只是我可不可以就在一旁?我怕荷花害怕。”

蒋红桥:“当然可以,你本来就应该在场。”

杜秀兰道过谢,又给他们提前打预防针,“警察同志你们还是最好先不要抱什么希望,我和她爸也问过了,都没问出什么来,不仅没问出什么,甚至容易引发她情绪激动。”

蒋红桥道:“好,我们也会尽量保证在荷花情绪稳定下进行的。”

今晚眼看着荷花情绪是难以稳定到回答问题的程度了,几人决定暂时离开,明天再过来问询。

临走前,林亚楠问起杜秀兰当年的事。

杜秀兰愁容满面,但嘴角还是使劲挤出一个笑给她,“谢谢你了小同志,但应该是没有用了,能问的人我和她爸都问过了,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也不想想这些了,只要荷花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我就知足了。”

林亚楠看她不欲多说,对这桩陈年旧事已经放下心结,也不再多问。

想着等自己有机会再仔细查查。

隔天蒋红桥等人再次来了荷花家里。

荷花情绪比昨天好了很多,虽然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但已经没有昨天那种狂暴形态了。

蒋红桥问了几个问题,不出意料没得到什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