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吗?”她一一看过众人,看着这些打小由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说,“当年我让你们改姓随我,你们不肯,后来你们的小孩也不愿,既然这样,你们的前途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是你们母亲,但你们有想过把我当做一个母亲看待吗?”
她说得不紧不慢,字字却是掷地有声:“这周家你们谁想要就拿去,我已决定搬去深城生活,我只是通知你们,不是和你们商量。”
大家气都不敢出一口。
母亲的手段他们是知道的。
这些年在外,他们遇到困难有时想用周家的人脉关系来解决,本以为多少会顺利,但最后的结果总是让人不甚满意。
一次两次,次数逐渐多了,他们也逐渐明白,这是他们的母亲在从中作梗,为的就是惩罚他们这些周家的后代。
先前还振振有词的三叔这会也不说话了。
安静数秒,那三叔又咬紧牙一鼓作气说道:“那周家这些还未平分的祖业呢?”
周云川不紧不慢地说:“各位叔叔伯伯有什么想法,大家畅所欲言?”
人群安静了一会。
片刻后,一个人站起来,是昨晚解围替周云川结尾的大伯,也是柳依棠膝下的长子,他说:“我觉得……”
他刚开了个头,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一会,周家的管家匆匆忙忙,连走带摔地走进餐厅。
他满面焦急,气息不稳:“老太太,霁华他出事了。”
周霁华确实出事了,而且就在一个小时以前。
他是在去机场途中出事的,莫名被人拦了车,打得鼻青脸肿的,他愤懑不平报警,不曾想,警察不是过来抓暴打他的人,而是抓的他本人。
至于抓他的原因,是有人举报他操纵股票市场,多次以内幕消息进行交易,扰乱市场,获得巨额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