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偌大的房间里,他还是不自觉心虚了。

太操蛋了,这个人生。为什么要选到自己?

随橙双手抱着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他仿佛能借此躲避今天发生的一切。

可他越是想要忘记,他就越想要吐。车厢里地雪茄味道,男人的身躯,握住他脖子的手,那被脱掉放置在他旁边代表着区长身份的制服。

砰――

一身剧烈的开门声将随橙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穿着议政长制服的陆暄沉着脸冲了进来,却在看到随橙不小心弄到地上的水渍后停了下来,他的眉眼躁郁,手套被他摘下:“随橙,你知道你今晚做了什么嘛?”

随橙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他的眼泪簌地流下,圆润雪白的念头一颤一颤,他艰难地开口:“不是的,我不愿意的。”

此话一出,陆暄有些怔愣地看向他,眼皮轻垂:“他是你的丈夫。”

宽阔的浴室里,气氛却意外焦灼,尤其是在说出这句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