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篼里草药还没装满。

宋姣姣砍得专心,背心出了汗,耳根面上红扑扑的,听到刘宓的话,扭头看她,一脸“惊喜”,仿佛才看见她似的。

“是刘同志吧?”

她笑得眉眼弯弯,“你也来砍柴?我不需要帮忙,我这背篼快装满了,你看看其他人吧。”

她穿得不算特别厚实,这会儿动起来也轻松,刘宓比她还甚,只套了一件薄薄的棉袄,那张清冷如月的脸投着簌簌挥动的光影,宋姣姣这才发现出太阳了。

难怪这么热。

刘宓没听她的,把她背篼换到自己跟前,“山陡,你们新来的知青没走过,等会下山摔了,还得找我来看。”

宋姣姣想说你才没走过呢。

上辈子她和她住在一起,年前都是两人一起来砍柴,她每次还带上一壶水。走到顶上渴了,两人一起喝水吃饼。

要是她走不动,刘宓还能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