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的若洄像一座压在身上的大山,若洄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闻不到女人身上交配的信号,意识到或许她的妻主又想逃避与她的交配,若洄显得难过极了。
兽女的情绪都十分好察觉,宋菀时还在兀自难堪的情绪里没等几秒,若洄反而比她更夸张。
“那你舔舔...我下面,等湿了就可以了...”宋菀时只得作罢,她略显僵硬地松开并拢的双腿,大花豹反应极快地伸手扯下她的衣物,稀疏微曲的耻毛挡不住什么,还没来得及羞耻,她就被急切的若洄抓牢了双腿。
若洄没费多少力就用脑袋顶开女人欣长白皙的双腿,再次见到那两瓣桃色的花瓣紧拢着的阴户,夹着她脸颊的大腿根依旧绵软,不同于第一次的烦躁,若洄这次越看越喜欢,她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开始认真地舔舐。
宋菀时的视角只能看到一颗急不可耐的脑袋钻进她的腿间,被舔上的那一刻她只能无力地瞪大双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别...别、那样舔、疼...”她哆嗦着身子,被若洄抓牢的膝弯唯一使的上的力便是舒服的绷紧,带有细小肉刺的舌头宽厚而有力,只是舔了一下便分开了她的阴唇。
花瓣里的软肉太嫩,她又在这样的氛围里变得敏感不堪,能做到得只有绷直了腿,被大花豹迫不及待地享用着。
最顶端小球一样的肉珠是很有层次地躲着的,若洄听闻已经将自己的舔吻放的很轻了。
妻主下面的洞口还是藏着,但也流出了黏湿的液体,若洄尝到嘴里,微微从妻主腿间抬起头,咂吧咂吧着觉得好吃。
她想起了每到开花的时候,她生活的那片土地的树上就会掉下白粉色的花朵,族里的很多兽女都喜欢去吃花朵里的花蜜,若洄也一样。
她在妻主的身体里也吃到了类似的味道,若洄描述不出来,只觉得好吃极了。
敏感的阴蒂被若洄舔出一阵阵的酸麻,比她以前用的小玩具也智能许多,宋菀时浑身紧绷,不断喘息着平复呼吸,埋在
“别...别咬、不能咬...”带着倒刺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搜刮着那些少量的汁水,若洄的动作没轻没重,像要吃掉她一样,宋菀时疼得唰一下白了脸。
软软的,好吃,若洄微微松口,用自己布满肉刺的舌面在那颗小豆豆上磨动。
“我不咬了,她们也是这么舔的吗?”她还记得妻主身下这两片红嫩的软肉扒着蛇身的样子,最前面的小豆豆也挺立着,不知想到什么,她轻轻地舔了一下表皮。
“啊、嗯...”敏感地带被这样对待只会让人舒服得想要呻吟,夹紧自己脑袋的双腿只要若洄晃晃头就能甩开,甚至可以让本就孱弱的双腿张得更适合交配。
若洄像得到了鼓舞的战士,几乎是自学成才地用舌面压住充血的肉珠,在上面打着圈圈又咬又舔。
“轻...轻点...”若洄的小牙很尖,一不小心就会咬到她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微微的刺痛反而没有带来不适,快意如电流一般流窜,让她浑身一震。
“舒服吗?”大花豹支支吾吾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若洄抬起头,兽女的眼睛又亮又澄清,仔细看去更是一片单纯。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面对急需鼓励的大花豹,宋菀时不稳地伸出手,摸了摸若洄收不回去的的小耳朵,是不同于人类的温软,而若洄就像是被抚慰的奶猫,在她身上呼噜噜地发出了舒服的嘤咛。
不过一点也不可爱就是了,她弯起眉,忍不住对若洄笑起来。
英气逼人的花豹满脸通红,低头嗷呜一口咬在她的阴阜上。
不疼,宋菀时松了口气,由着若洄去玩,女人的身体本就不如兽女,加之若洄一直抓着她的双腿,这样厮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