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要蜕皮一样不舒服,困得爬不起来。

雨季要忙的事情并不多,只是栽种蔬果的任务夕炤接在了肩上,还有去拿后山的稻米,夕炤平时没事干的时候她就会守着那片地,加固着防雨的措施。

她又总是麻烦夕炤,连绵的雨带来了冷意,腿上也开始阵阵的泛上痛,宋菀时给若洄额头放上浸湿的兽皮后,用厚厚的毯子盖住了双腿。

她把释宴从篮子里抱出来,纤细又孱弱的蛇身在她的手里绷紧又打结,圆滑的蛇吻部放在她的指节上,最终小小的黑蛇在她手心里蜷成一团,宋菀时轻轻地摸摸释宴光滑的蛇身,把她又放了回去。

释宴这个体型十分无害,也瞧着脆弱异常,宋菀时总怕她捉释宴的力度大了会让对方受伤,动作轻盈极。

等雨季过去了她便想去周边看看,兽女们所谓的禁区或许会有着回现代社会的关键。

替若洄换下身上的衣服有些艰难,以她的力气抱起一个强健的兽女,再从对方不怎么配合的肢体动作里将那不知何种动物皮毛所制成的背心脱下,大花豹的身上硬邦邦的,平躺着的手臂肌肉都微鼓着。

宋菀时缄默几秒,目光在自己纤弱的手臂上看了两眼,以前她去朋友家做客,朋友总说自己家的小白猫身上有一股离奇让人迷恋的气味,宋菀时当时不这样觉得,现在靠近若洄,意外地理解了当时朋友的心。

像天气极好时晒过的被子,暖烘烘的阳光气息。

大花豹的身体是蜜色的,兽女的乳尖也都是像花朵一样的粉嫩,缀在对方这具有力量感的躯体上也就十分吸引她的目光。

若洄的手臂上擦伤已经被处理过了,除此之外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宋菀时给她随便擦了擦下身,耐心地捉着花豹的长尾,将一绺一绺的尾巴擦的干干净净,长尾在手里安分的很,她很快就擦完起身,将还没缝制的柔软兔皮盖在若洄的身上。

“菀,菀,”夕炤的声音隔的老远就传来,年轻的兽女身姿矫健,宋菀时刚走到门口,只看到一个黑点跑过来,慢慢变成她熟悉的夕炤模样。

“我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夕炤抱着被雨淋湿的稻米,铺开在木桌上

“我拿了这些可以吗?”狭长的狐狸眼亮晶晶的,夕炤看看她,又看看稻米,被雨沾湿的衣服可以让她很清晰的看到夕炤挺起的胸脯,明显是希望被夸的。

被雨淋过的谷子很容易发霉,如今也没办法烘干,在检查过每一颗稻穗里都是饱满的水后,宋菀时这才慢慢摇了摇头。

“被雨淋湿就不能吃了,吃了会生病,但是夕炤找的是对的,就是这个东西。”她宽慰着夕炤肉眼可见的失落,“已经很棒了。”

情侣间会做的事发生在她和兽女们之间也是正常的吧?

她一向不会安慰人,伸手笨拙地揽着夕炤,将唇往对方干净的脸颊上贴了贴。

“夕炤很聪明。”

大狐狸的脸色一点点变红,低着头往她身上靠。

“菀,菀...”望着她的眼睛妩媚而多情,夕炤微不可闻地嘤声,自从摸清了兽女们单纯的心思,释宴的心思就是只想黏着她,夕炤则更喜欢接受她崇拜的目光,她一夸夕炤,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便摆的像狗尾巴一样快,宋菀时都很难想象狐狸是怎么有一条像狗一样的尾巴。

“等不下雨了我给你找。”夕炤用藤结扎起稻米,“那我把这些先去扔了。”

“好。”

安静温暖的树屋内她只能听见外面的雨声,躺在床上的兽女躺的

宋菀时是被舔醒的,首先是干燥的眼皮被不属于人类的舌头舔了几下,其次她的鼻尖刺刺的痛了一下,最后那阵不舒服的痛意从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处拼命地唤醒她,雨天有些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