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教训过她了,她以后不敢再命令你了。”若洄耐心地解释起来,可这条蛇杀红了眼,攻击乱无章法,对方一直没有喷出毒液,她躲得也辛苦,一番下来扰的若洄心烦意乱。

“释...宴...”昏迷中的女人无意识地呢喃着异世中唯一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名字,释宴停下攻击,连忙蹿回到宋菀时身边,她小心地缠住妻主裸露的身体,吐出蛇信子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花豹。

“疼...好疼...呜......”

恍惚间,宋菀时看到熟悉的大黑蛇,温热的血液从创口流逝,宋菀时渐渐觉得很冷,只有她一个人在的狭隘通道里,血色的妖治花纹爬上女人苍白的脸颊,是分外陌生的长相,对方毫无血色地抽动唇角,向她送去一个满怀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清雅绝绝的音色,宋菀时完全不记得在哪听到过。

刚一动就觉得全身都是痛的,宋菀时剧烈的咳嗽起来,瘦弱的身躯颤动,黑色的蛇尾迅速蹿到她手边,缠着小小的石头凹槽给她喂水。

她瞪大无神的双眼,看着黑蛇尾巴上的爪痕。

原来没死。

小腿腿骨骨折,肩上腰上也各有齿痕和爪痕,连颈侧与下巴也带着磨损的钝痛。

若洄愣愣地透过水池看着不属于脸上花纹的血色纹路,她这是...又被结契了?

这不可能!

曾经也有被抛弃的兽女和女人交配,但毫无意外,兽神给予的寿限到期,那些被抛弃的兽女归途仍旧是死亡。

怎么会二次结契?

夕炤站在六木山洞的平地上方,她耸动耳朵,却听到了这个花豹的自言自语。

二次结契?

契约的效力还在显而易见的脸上。

宋菀时是释宴的妻主,作为兽女,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主,已经是极大的失职,不知道她的妻主会不会也抛弃她。

而且外面的流浪兽女大多都是被抛弃的,她们心智扭曲,甚至想攻击女人,交配的情况少见,但也不是没有,何况这种事本来就是兽女吃亏,夕炤也没见过谁那么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若洄心情复杂,狂躁地用石子坡面旁边的树干磨起爪子。

“菀菀...”释宴连忙变回人身,揽住宋菀时的肩给她喂绿乎乎的奇怪汤药。

释宴碧绿色的眼仁通红地竖起,宋菀时看到对方白皙的手腕上也有不少的擦伤,她微怔,缩在释宴并不宽广的肩上,艰难地侧过脸去看释宴。

释宴的颈部有些破皮,伤痕有些好笑地挂在她白皙的下巴上。

眼下仍旧是那对丰硕的白乳,宋菀时收回视线,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

她肯定把释宴吓坏了,对于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妻主的兽女来说,她但凡出一点事,释宴应该也挺难过的吧。

“你以后不要出去了。”释宴变回蛇身,用殷红分叉的舌尖碰了碰宋菀时的嘴唇,“那个兽女一直在跟着我,狐狸不管,我现在就去咬死她。”

宋菀时放松的神情一僵,失血过多而惨白的面容瞧着更加脆弱,释宴看着心疼极了,这可是她给自己挑的妻主,怎么能被别的兽女欺负呢

释宴仍旧是像风一样离开了,宋菀时重新缩回薄薄的兽皮毯上,被凌迟羞辱后的身体却不见得粘腻,她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被那个没看清的兽女侵犯的痕迹,释宴居然也没嫌弃她...宋菀时漫无目的的想。

火红色的大狐狸依旧是从洞口挤进来,顶上的碎石砸在夕炤的背上,夕炤拿尾巴对着洞口,懒洋洋地趴在了宋菀时面前。

“绿节那个地带有很多流浪兽女。”宋菀时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