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太过干燥而无法进入,宋菀时脆弱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一道红痕,野兽厚重的大舌头从她的后腰舔上肩头,舌面粗粝的蹭上自己的味道,若洄弓着背替她舔去刚刚咬出的鲜血,巨物就再次蛮横地强行闯入女人白嫩的股间,宋菀时同一时间死死地抓紧了地上的竹笋。

这些兽女...怎么都喜欢后入...

好痛好痛好痛!这个兽女想杀死她就直说,眼眶里迅速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是和释宴在一起完全不同的压抑感。

况且猫科动物的原形里,那根肉棒的前端还是较细的,越接近尾部则越壮,生涩被挤开的穴口刚分泌出一点点保护自己的爱液,就被那根肉棒上的倒刺刮了下来。

手臂上的肌肉颤动,身后的兽女用另一只后爪按住了她的脑袋,宋菀时抵不过她的力气,整张脸都落在了地面上。

她还没有时间多想,干燥的谷地被粗鲁的兽女狂暴开垦,撕裂一般的扩张感让宋菀时溺水似的胡乱挣扎。

“呜呜呜”

宋菀时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她被身后野蛮粗暴的巨兽骑在身下,足有她肩膀宽的爪子踩在她的脑袋上,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阴影笼住她,她整个后背贴在这个兽女的腹毛上,野性的气味包裹住她,巨大的体型差让宋菀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对方的玩具。

她整张脸都陷入泥土中,铁一样的肉棒只没入了一点,坚硬而无情地鞭挞着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身后的兽女每一次的撞击宫颈,自己哭泣的声音都会响亮几分。

凄惨的声音与从腿间榨出的鲜血一样,只是给兽女的催情剂罢了,若洄趴在女人身上,兴奋地将身下女人的肚子都顶出夸张的圆柱形,脑海里闪过数次光线。

“你们女人果然喜欢这样,哼,越粗暴越满意。”透着哭腔的呜咽从被她整个压在身下的女人传来,若洄动作一顿,把长长的尾巴垫到了女人的胯下。

人间地狱一般的处境让宋菀时脑袋昏昏沉沉地,身体却在卖力地适应那肉棒侵入的疼痛,尤其是这个兽女还抬高了她的臀部!近乎酥爽的感觉让宋菀时更加惊怒。

饶是她努力控制身体的反应,雌畜般被征服的本能却让自己下体的淫水越来越多,身后兽女壮硕的身躯与粗鲁的呼吸声时时刻刻都在勾起宋菀时久违的本能。

“我...呃啊...不要...唔...”双腿被顶的大开,兽女胯下的毛发不断蹭着她敏感的肉蒂,粗大而长的肉棒早已破开柔嫩的宫口,直直顶入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内。

滴滴答答的淫液从交合处的狭缝中随着兽女的抽插喷出,宋菀时生生地把指甲在地面上扣断了半截,她甚至无法抵御动物的奸淫,难不成她真的很下贱吗?高潮后的意识白光让她无法感受到一切。

“哼,这样都能爽到。”

若洄冷哼一声。

“你们女人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恬不知耻!下贱的女人!”

身后的兽女泄愤地抽出生殖器,弓着背重新咬上她的肩膀,宋菀时虚弱地绷紧身体,抵御着对方的奸淫。

“你...也...啊”腿骨被踩断在若洄脚下,宋菀时目呲欲裂,柔嫩的小穴挨了一记深顶,释宴都没到过那么深!

她的正牌老婆都没有!

兽女用顶端的冠头蹭了蹭她柔嫩的子宫内壁,不屑而狠厉地把她的子宫往坏的捣弄。

“这是什么?你的身体里怎么还有个洞?”

若洄下意识地皱眉,想起了她的上一任妻主。

她早已被那个人从头到尾都玩腻了,更没有属于自己的后代了。

若洄双目赤红,直直想要把自己全部送给身下的女人。

顶...顶到底了...她感觉不到一点快意,有的只是要身死